一边喊道。
店内的人里有一位十多岁的少年,他见有警察出现,于是大跨一步上前,仰着头问向离他不远的那一位高大的男人:“大哥哥,你刚才丢在这盆绿萝里的是什么呢?”
身侧一位与他差不多大的女孩有些紧张地抓住少年的袖子:“新一,我们还是先等爸爸他过来吧。”
奈奈这才看到了这两个熟悉的孩子,想到未来这少年的推理能力,她看向了那位被工藤新一注视的男人。
“大哥哥,你还没说你刚才往花盆里丢的是什么。”工藤新一再次提问了一遍,他扭头小声安慰了下旁边的毛利兰,然后直接往那花盆方向靠。
这位身高足足接近一米九的男人神色慌张地盯着他,似乎想用眼神阻止工藤新一过去,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额头开始渗出丝丝汗水。
这位男人久久没有回答。
奈奈正在处理伤员,她与降谷零对视了一秒,后者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将手中的那些盆栽暂时交给佐仓千代他们看着,然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那位男人的身边。
降谷零比这位男人约莫矮个7-8公分,但是气势上却是压倒性的,他似笑非笑地站在对方身侧:“不好意思,麻烦你先不要轻举妄动。”
此时,工藤新一已经从绿萝的根部找到了那颗被他扔进去的东西,那是一粒药物。
野崎梅太郎也面无表情地凑了过去,站在了男人的另一侧,大概是气势足够强劲,男人直接跪倒在伤员面前,崩溃地抓着头发:“对、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出门前刚和老爸吵过架,没想到他刚刚突然发病,所以偷偷把他随身携带的药物给扔了。”
随后,在一堆人面前,这位高大的男人嚎啕大哭,右手握成拳头,仿佛用尽全身力气锤着地面,来以表自己悔恨的心情。
正当很多人用鄙夷的眼神看向那位男人时,工藤新一又出声了。
“不对哦大哥哥,这位大叔明显不是你的父亲。”
正在捶地的男人动作一僵,扯出个难看地微笑:“那个小弟弟,你不要乱说哦,我和老爸是一起过来,不信你可以问店主,店主可以作证!”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期盼地看着那位旁观着的花店店主。
店主长了张憨厚的圆脸,他年纪已有四十多岁的样子,看了看店内唯一的警察,又瞧着工藤新一,替男人作证道:“小朋友,这位顾客说的没错,之前他带着这位倒在地上的人一起来过买花盆,因为购买了好多,所以还给他们办了会员卡呢。”
“那店长大叔,办会员卡留下的是谁的姓名呢?姓什么?”
“啊,是地上这位先生的,我记得他姓大仏,全名是大仏安鹿,这个姓氏不止罕见,还有大佛的意思,所以印象很深刻呢哈哈哈。”
工藤新一犀利地看向男人:“那么,请问大哥哥你的名字呢?我听到之前这位喊你的是伊藤君吧,父亲喊孩子不会还带上‘君’这个敬辞哦。”
男人的脸色惨白了一分,他眼镜下的双眼开始向门口的方向看,他突然“啊”了一声然后直直地摔在了地上,两眼一翻整个身体倒了下去。
野崎梅太郎被对方这个操作给惊得失神了片刻,马上又看到降谷零直接无视对方的骚操作,将人顺其自然地按在了地上。
工藤新一抽动了下嘴角,可能第一回见到那么离谱的表演:“演技太假了啊,大哥哥。”
接着他又说道:“前几天新闻里有播报出有两个抢劫犯,在一栋公寓里抢走了一袋子金币,价值在3000万美元,你们买那么多花盆做掩饰,是为了分散装金币的数量吧。”
男人稍微睁开了些眼睛,面色不愉地看着对方。
“嘛,这次又来花店看你们又在选择花盆,恐怕是数量不够,你们私下分赃不均,你想趁同伙发病的时候装作意外死亡,这些行动真的很好猜哦。”
说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