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斟酌,直接说道:“赔罪就更不用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你,本王听了你的道歉白污耳朵。”
容歌着实被气到了,但又得忍着不发作,她咬牙道:“王爷与其怀疑我跟三爷,漫无目的的守着两船玄铁干着急,还不如我们三联手,彻彻底底的把妄顾国法,意欲不忠的人揪出来。”
李疯子说不出这些大义之词。
江驰禹疑心又起,看容歌多了几分窥探,她当真是李伽蓝吗?
同样是在河州,同样的一桩事,把意料之外的人都牵扯了进来,“悬”的江驰禹又开始胡思乱想。
他躁了些,沉声:“你想同本王合作,换你一条命?”
容歌昂首:“我要的可不止一条命,王爷想查清玄铁案,我能帮你。”
江驰禹冷声:“不需要。”
“我需要。”
容歌死缠烂打,十分的好意思,她今日一定要说服江驰禹,因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她抬声:“王爷现在只能顺着碎瓷查了,如你所说,碎瓷现在在我和韩宜年手里,我随时能销毁,也随时都能流转出河州,王爷是个聪明人,知道选那条路。”
她和以往判若两人!
江驰禹也起身,他比容歌高一个头,目光如炬的俯视下来,被他盯住的人仿佛置身危地,四面楚歌。
江驰禹阴声:“你威胁不到本王,凭你手里的碎瓷?没用。”
“不,王爷比谁都清楚”,容歌仰视着江驰禹,不卑不吭,“碎瓷在我和韩宜年手里,比在王爷手里有用百倍,我们能消除背后之人的警戒心,引他们快速出手,而王爷不能。”
江驰禹再震,一动不动的把李伽蓝看透,她真是有备而来。
面上更冷淡了些,江驰禹很是不悦,郁道:“可本王不信你。”
容歌接道:“可他们忌惮你。”
不行就慢慢耗着呗,容歌能耗,江驰禹能吗?
毕竟他儿子都差点被人劫走了,容歌猜不准这件事江驰禹知晓了没,可总归他是急着回京的,自己双手奉计,都捧到跟前了,孰重孰轻是个人都分的清楚。
僵持片刻,江驰禹审视着容歌,异常冰冷,说:“条件。”
容歌展颜,微颔起下巴,笑说:“先欠着。”
“你有这么好心?”江驰禹看着容歌略有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