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的后事是属下亲自料理的,属下敢保证,再没人能对王爷构成威胁,韩宜年背后的人,肯定不是汉州小匪。”
沉吟顷刻,江驰禹低低笑出了声,低喃:“那就是故人了。”
泽也拉下脸,说:“什么样的故人能……”
忽然间,泽也猛地看向江驰禹,待看清了江驰禹的神色,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那种期盼……凄凉至极。
阵阵心酸针尖似的绵绵而来,江驰禹垂下头,沙哑着说:“是个恨极了本王的故人。”
泽也想脱口而出一句“荒唐”,他瞬间就懂了,江驰禹这是想起容歌公主了,敢利用汉州一事同现在的江驰禹做对的人,必然经历晓得江驰禹当年在汴京寸步维艰的困境,那此人会不会同公主有关联?
可公主殿早就被屠尽了,那还有同公主相关的故人呢?更何况这是河州,公主的人一辈子没出过汴京,就算侥幸活下一二,跑河州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