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扑过曲阳江,卷住了整个曲阳。
又等了一柱香,再不见阿顺带消息回来,容歌心下不免有些急躁。
竹莺又不声不响的替容歌熬了一碗粥,让她暖暖身子,两人点着一盏烛灯在屋里对眼干望着。
想起刚才容歌说了一半的话,竹莺说道:“奴婢还是想劝劝小姐,像今日这种算计渊王的事情,小姐千万不能再孤身赴险了。”
容歌摇头:“我有分寸。”
“奴婢知道小姐是个有主意的,可你身边就奴婢一人,同渊王身边如云的高手相较,奴婢……”
竹莺低低叹了口气,替容歌暖着沁凉的手,抬眼道:“小姐对渊王殿下又真正了解几分呢?万一他丧心病狂直接杀了三爷,随便捏造一些罪名禀回汴京给圣上一个交代,到时候小姐又该如何保住三爷,该如何保住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