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宜年所言不能全信,容下官问个清楚。”
江驰禹铁青着脸,顾不上掌心被白玉盏蹭破的疼痛,五指一收便气疯了般将碎盏朝一旁要死不活的韩宜年扔了过去,斥声:“他自己都承认了,史大人还问什么?你们合起伙来戏耍本王,该当何罪!”
史鸿云见韩宜年还敢下意识的往他身边躲,心下将他老祖宗都优美的夸赞了一通,哭丧着脸对江驰禹道:“王爷恕罪,下官对王爷一片赤诚,天地可鉴,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万万不敢戏耍王爷,请王爷相信下官。”
江驰禹骤怒,韩宜年埋着头想,到目前为止,他一步都没有错,算是按照李伽蓝说的来的。
他只希望事情的发展真如李伽蓝设想的那般。
江驰禹耐心已消,韩宜年突如其来的认罪,将他的计划提前,他很是不悦。
“泽也”,江驰禹忽然道:“认罪要有个认罪的样子,本王现在审的可是犯人。”
泽也会意,一点头就带着两个人下去了,韩宜年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虽然一时不明白江驰禹是何意,但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等着他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