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锦,否则就会大发雷霆,连着容靖在人前都不穿蜀锦所制的衣裳。
“三哥对他母妃可谓是言听计从,绝不会闲的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容歌有节奏的敲打着指尖,抬了抬眉,说:“韩宜年怕是真的遇上什么事了,莫不是惹上了汴京什么人?”
竹莺撑眼:“三爷不会是惹到三殿下了吧?”
三殿下是什么人,那可是完全不讲道理的!
谁让他不痛快了,什么阴谋诡计都使得出来,竹莺平日里都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好在三殿下一年四季基本不来公主殿,公主殿没人受过他的屠虐。
容歌轻轻摇头:“该不会是三哥,韩宜年若是惹了三哥,他现在可不能四肢健全的走在大街上了。”
竹莺一想也是,放心了不少,只要不是三殿下,谁都好说。
“不是三哥,难道是同三哥有关的人?”容歌想不通,韩宜年人在河州,还能倒霉的惹上汴京,得踩多少狗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