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水边,那气势比秋末的江水都冷。
随着凉了半截的,还有韩宜年忐忑的心。
他们刚一靠近,就被一守卫拦住了去路,韩宜年低眼就看到了明晃晃的州府令,他压下心底的疑乱,拱手道:“不知知府大人光临,有失远迎,恕罪。”
守卫将令牌收了,是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他听到知府二字,貌似一点都不杵,冷声:“你是何人,这里的船可是你的?”
韩宜年心下更疑,面上不敢表露一分,顺答:“正是,是打算今日就运走的商船,可是挡了官家的道?我这就让人挪开。”
守卫依旧冷冰冰的,向韩宜年身后瞥了一眼,沉道:“你进去,其他人速速离开,不许声张。”
韩宜年一惊:“大人可否告知,我的货出了什么问题?”
“哼”,年轻守卫敲了敲腰间的冷剑,韩宜年这才注意到,他配的是剑,不是刀,身姿也同其他坚守的兵不同,冷哼一声,守卫道:“出大问题了,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