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你到现在一点药都没上,怎么就不听话呢”,郎中絮絮叨叨的说:“我赶紧重开个方子,让人去抓药来。”
韩宜年说:“许是染了风寒,头沉的厉害。”
“当然是了,雨中泡了这么一遭,一身湿气,会伤了内里的。”
郎中一边叹气,一边窸窸窣窣的掏什么,半天容歌才听里面说:“我给三爷施针,去去湿气,三爷忍忍。”
容歌靠着门框,看竹莺过来挨边站着,猛然听到“施针”二字,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稍一恍惚,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缺了点什么。
“竹莺”,容歌扭头问:“以前在宫里,我可找人施过针?”
竹莺一时没反应过来,摇头:“该是没有的,公主好端端的,施针做什么?”
她俩小声说着,容歌听了,望着院里半干的青砖发呆,半天低低“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