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铁:“家中没有会医的人,就连府中的郎中都是请了好多年的,小姐在河州日子清苦,身子也不太好,很少出门,从未在药铺待过?”
“奇怪……”
容歌轻哼一声,面色难堪的低下了头,额角忽地“突突”乱跳,连着她本平静的胸口剧烈起伏,一阵穿痛感猛然席卷,足足使她懵了半晌。
紫芸不知所措,小声缓着:“小姐,小姐!”
“我没事”,容歌扶着指尖,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等那阵子疼劲过去,才缓声道:“一路上奔波劳累,兴许是这身子有些受不住,我歇会。”
紫芸紧紧靠着容歌,依偎着她等待这漫长的一夜过去。
李晖派的车夫是府中的老人,紫芸说上次河州就是车夫一路护送,是个敦厚老实的,人也信的过,一直为李家驾车,根本不可能结识什么仇敌。
信不信得过暂且不说,在容歌这,被信任之人背叛已然是心中伤疤,她抛来车夫的人品,就他的生活轨迹来看,确实没有仇家。
既然不是仇杀,那就是凑巧撞见他人行凶,被人瞬间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