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掏出灵泉水小心翼翼洗了一次脸。
好像痒痒的程度轻了不少。
再照照镜子,那包原先是红的,现在也淡了,阿九没多想上床休息去了。
早上,花铃急匆匆的前来汇报,隔着屏风喊了三声,依旧没看见九儿醒来。
“九姑娘,雪夫人她又来了,这次也不知道又想要什么,九姑娘?”
花铃是姑娘没有多少避讳,绕过屏风进了阿九的卧房,撩开帐幔时,瞳孔一缩:
“九姑娘?”
折身顾不上寻找其他东西,赶忙把幔帐撕下来一缕按在阿九的脸上。
“九姑娘,九儿姐……”花铃看着迅速湿透的幔帐目露惊恐。
可是九儿像是睡过去了一样。
花铃颤颤巍巍的把手指放在九儿的鼻尖处,猛然缩回手。
“来人呐,快来人……将军夫人不行了。”
按压在阿九脸部的纱幔很快浸透了血液,花铃的手不停地颤抖,枕头上全是血。
花铃捂着嘴,眼珠一点都不敢移动,生怕动一下,九儿姑娘就消失了。
很快涌进来几人。
“将军夫人怎么了?”领头进来的是带领傀儡兵团的徐满意,身后还跟了负责将军府的八名属下。
“快,快找大夫,夫人她流血不止,已经没呼吸了。”花铃眼里有泪花,将她的视线遮挡的朦胧一片。
“夫人……”徐满意下一的喊了一声,夫人一动不动。
“找大夫,快,城中可有大夫,立刻请来。”
一声令下,八人握着腰间刀柄直冲府外。
花铃越看越害怕,夫人的脸白如纸张:
“夫人……呜呜呜。”她是头一个待她好的人,是头一个把她当女儿家的人。
花铃颤抖的手死死的按压住脸上的伤口。
那血就好像不要钱似的一直往外流。
明明不是就被蚊子咬了一下吗?
花铃突然意识到这伤口不就是蚊子咬的地方吗?
薛真?
“你们快去叫薛真来。”
“是!”
二人听命前去隔壁侧方敲打薛真的房门。
花铃眼看着撕下来的幔帐不顶用了,血透过她捂着幔帐的五指往外渗出。
“这血怎么止不住呢?”花铃咬着嘴唇用力的按压伤口,可没想到那蚊虫叮咬的小眼儿就像是无底洞一样,孜孜不倦的往外冒血。
一咬牙起身就跑:“薛真,薛真,夫人不行了,你快点开门。”
果然,几人拍门,门还是没开。
“徐大哥,撞门。”花铃先开了一脚,接着其他人开始猛烈撞击。
咣当一声,门被撞开。
八人四散寻找,在内室里找到了盘腿打坐的薛真。
“先生,夫人生死未卜,请先生给治病啊。”徐满意下跪,双手抱拳送上。
没动静。
所有人的目光紧张又慌乱。
就在这时,守卫来报:“自称雪夫人的在府外等候。”
“叫她滚。”花铃眼神直勾勾盯着薛真,他那么厉害的话为何在这装死。
这一瞬间,花铃对薛真失望透顶,以往的所有好印象全都变成了他在装腔作势。
“薛真。”啪……
花铃上前直接给了薛真一巴掌。
果然,薛真睁开眼:“何事?”
尤为淡定的表情和人心里的着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将军夫人怕是活不成了,请……”徐满意话没说完,只觉一阵风扫过,一袭白衣扫过脸庞,在定睛一看,床上已经没人了。
薛真逐步在阿九的床榻前。
看着那枕上血渍不由蹙眉。
花铃带着徐满意冲进来时,全都傻眼了。
“夫人呢?”花铃张了张嘴,随后才喊出来。
徐满意也跟着在内室东翻西找,各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