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样,我感觉除了九姑娘您,他是谁的劝都不会听的……孟叔,您有事”
赵坤汇报完情况,侧目看向孟少德,赶忙后退了两步。
他摸自己干嘛
孟少德顿时尴尬不已:“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聊。”
赵坤也没当回事,在拐入地牢的回廊上继续和阿九聊了起来:“我们家主子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其实薛军师分析的很对,到时候若是真的前后夹击拿下的城池一定会失守。”
孟少德诡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那里似乎还有刚才的温度和手感。
他娘的,和真人一模一样,手感也一样,这小子还有肌肉呢。
贴近了看赵坤这孙子的头发,就连汗毛都和人一模一样。
乖乖!这拓跋焱到底是打哪儿蹦出来滴
“我知道了。”阿九听着听着便垂暮了,脑子里一直在不停地旋转。
若是到时候真是如此,梦华城和永安城的百姓就会遭到二次屠杀。
“谢过九姑娘。”赵坤拱手:“这边请。”
阿九被带入了地牢。
齐明王毕竟是王爷级别的,就连地牢都不是地方上所能比拟的。
里面设有慎行房,专门以各种意想不到的刑具来给犯人施加刑法的。
有水牢,地牢,面积更是大,设有牢房大的三千间,小的五千所。
“九姑娘请。”赵坤一路指引。
回字形的牢房里打着圈的转了半圈,阿九才透过牢门看见在草堆里打坐的薛真。
“薛军师,九姑娘来了。”赵坤说完,拱手一拜退了出去。
薛真这才缓缓睁开眼,他却没有表现的特别惊讶:“师父近来可好。”
他款步而来隔着牢门拱手行礼,脸上没有一丝被关起来的忧愁和愤怒。
“关你,你不知道走”阿九差异了。
“走了岂不是等不到师父来救了”薛真悠悠的重新盘腿坐下,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搭在膝盖上的前摆。
“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回头我让拓跋焱来请你出去。”说这话的时候,阿九是有气的。
“师父不用生气,拓跋将军自然有自己的性格,再说我在牢内并不觉得无聊。”薛真反倒是安慰起阿九了。
“我只是没想明白,他脑袋缺根什么弦。”阿九抱着膀子气呼呼的嘟囔着。
想到脑子,阿九倏然想起来意:“我有个病例和你说说,看你是否知道是什么病。”
“师父请讲。”薛真干脆从怀里掏出个小火炉来,一边听一边生火,在大牢里煮起了茶。
阿九将孟南星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薛真,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血虫控制了大脑”
果然,薛真点点头:“其实师父分析的有道理,恐怕不尽快治疗日后连他妻儿都不认识了,那可就真的成为蛊罐了。”
“你说什么”阿九倏然捕捉到了重要信息:“什么是蛊罐”
薛真倒是悠闲,隔着木桩缝隙递出来一杯茶。
阿九接过来抿了一口,眼珠子一刻都没离开薛真,她只知道,找对人了,看来他是知道的。
薛真慢条斯理的说道:“蛊罐就是培养蛊虫生活的地方,也有一种蛊,叫人蛊罐,我给师父讲一个关于南苗的术法。”
“好。”阿九也就地盘腿坐下,细细听着薛真讲述。
“南苗在最古老的时候,有一种邪术,只不过后来被本朝先皇下令封禁了,就是以蛊虫置入人的体内,当然,我今天说的是人蛊罐,和你大哥的情况稍微有点区别,不过这不重要。
人蛊罐最早是采用未婚少女,将蛊虫卵置入腹内,就想怀孕的女子一样,日益小腹见长,等到一朝分娩时,人蛊罐会生出一个类似于巨型蚕茧一样的蛊茧,但是蛊虫在结茧之前,靠着吸收母体的养分,所以分娩时,便是女子油尽灯枯之际。”
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