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点头:“是,还跟我说,要给各路道门,保全一份血脉。”
临泉道人微微点头,皱着眉凝重道:“最近山南道有两件宝物出世,一件属水,一件属火,属火的,生在拾月观旁边,属水的,却生在云阳派脚下。”
“这两件宝物引起了不少争端,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连重湘真人和莹华真人都亲自下场,看来水火两派多年恩怨,终于要爆发。”
临泉道人接着道:“刚刚拾月观的大师兄来找我,说十二月二十一日,莹华真人和重湘真人会在定芦山相见,要咱们灵泉派也同去。”
林晓东一斜眼:“谁?
宋安福?
他刚刚来了?”
临泉道人意外:“嗯,怎么,你见过他?”
林晓东凶笑:“岂止见过,我随吴师姐下山给她护法练功,在云津湖边,还和他交过手。”
没想到林晓东和宋安福还有恩怨,临泉道人道:“咱们灵泉派毕竟是水行门派,惹不起拾月观,到时候,就守中、守清,还有林长老你们三人陪我去,凑个人头。”
林晓东摇头:“掌门,我们不应该去,既然是大劫来袭,就应该紧闭山门不问世事,若要去了,恐难做到片叶不沾身。”
临泉道人摇头:“揽霞道人已经死了,我灵泉派也没有什么别的仇家,自然不必去借机寻仇,可拾月观的面子,我不能不给。”
林晓东则道:“若是当日水火两派真起了争斗,学生要谨遵琼霞仙子嘱托,给各路门派保全一份血脉,无暇顾及灵泉派安危,掌门你,能护得两位师叔周全?”
临泉道人低头一想,道:“好,那,只你我同去。”
宋安福离了平凉山,下一站就是川嘉山,来到了掩月派,道童通报进去,俞凤君、乔楚晴亲自出来迎接。
俞凤君拱手道:“莹华真人门下高足来我寒山,不胜荣幸,快快有请!”
三人去了厅中坐下,俞凤君问道:“贤侄来我掩月派,是有什么要事?”
宋安福道:“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家恩师要和重湘真人在定芦山会面,到时候,水行门派都会同去,你掩月派也要前来。”
俞凤君虽然也眼馋风登山上的宝物,但是火云派已经不足为虑,又害怕得罪云阳派,因此按兵不动,之后就听说了宋安福从泰邯观把那水行宝物抢走的事情,不禁暗自庆幸,还好当初没有起了贪念,不然也是为他人作嫁,最后还是会落入了拾月观手中,空欢喜罢了。
她早听说了莹华真人和重湘真人要会面的消息,水行门派和火行门派也暗中串联,跟仇家各自投了以拾月观和云阳派为首的两个阵营,宋安福的来意,也不言自明。
“既然水行门派都会同去,我掩月派自然也不会缺席。”
宋安福点头,起身就走:“多谢掌门。”
等宋安福走后,乔楚晴问俞凤君:“水火两派,真要打起来了么?”
俞凤君轻轻一叹,点了点头:“这次恐怕不好收场,以往都是重湘真人和莹华真人互相维持,压下了不少矛盾,这次两位掌门亲自见面,水火两派各自抱团,两方人马各有恩怨,见了面,难免不起争执,到时候,形势就不是两位掌门能控制的了。”
乔楚晴又问:“那我们去吗?”
俞凤君想了想,道:“你随我去露个面,卖拾月观一个面子,我们和火行门派又没有仇怨,到时候他们打起来,不关我们的事。”
师徒二人正议论着,乔楚馨蹬蹬蹬跑进了厅中,高声道:“掌门,林晓东来了!”
俞凤君和乔楚晴都抬起了头睁大了眼,俞凤君情不自禁,站了起来,向厅外走去,亲自迎接。
乔楚馨又蹦跳跳出去,俞凤君和乔楚晴随着出来,就见林晓东正在院中迎着走来。
林晓东和临泉道人商量完,就想到了宋安福也会来掩月派,于是追了过来,二人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