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收拾本就不多的行李。
时安切了一声,倒也不再多说。时允的脾气她是最熟悉的,当他开始完整喊她名字时,必定是生气了。
后面的时间时安倒是十分乖巧,吃完饭安安静静躺床上补了一觉,时允将她喊起来的时候,有种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药药,醒醒。”
“恩?”时安睁开朦胧胧的眼,听到时允喊了她小名,就只已经不生气了,顿时恢复之前嘻嘻哈哈的样子,“阿允,你不生一起啦!”亮晶晶的眼睛充满开心的笑意。时允摸了摸时安的额头,没再发烫,便放下心来,“不生气,快起来,出院了。”
时安乖乖的穿好时允给她的外套,讨好似的拐着时允的手臂,“阿允最好了!”
“呵呵”时允嘲讽的看了她狗腿的样子,“别想了,师父那边你自己去说。”
“啊——师兄”时安使出杀手锏——撒娇,“不要嘛,你最好了,最疼我了对不对,师兄,阿允,你看我刚刚大病初愈,忍心看着我被师父责骂的场景吗,多残忍啊,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忍心”时允抽出被摇得快散架的手臂,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拎起地上的小包,也没等时安是否跟上,率先离开了病房。
时安倒也不沮丧,没否定即肯定,时允这是答应了。时安蹦蹦跳跳的跟在了时允身后,一点也没有刚嘴里说着的“大病初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