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又自卑。
今天难得没有撞见他对秦惠银贴身照料,是个好彩头。
“从善,你来了。”秦惠银脸色苍白,语气温和,发青的手背上留着针头,
“最近好些了吗,姐姐。”我装作一副体贴妹妹的模样。
“老样子,医生说我要休息得好,才恢复得快,可我最近老是失眠,失眠怎么休息得好,我又不想老是吃安眠药,吃多了会产生依赖,还好有你姐夫在这里天天守着。”她自从生病后,话变得啰嗦了许多,像一个中年妇女。
“还是姐夫对你好。”我心中不悦,皮笑肉不笑地附和她,“姐姐,我想请姐夫帮个忙。”
“你要做什么?”她的目光变得警惕。
“这就不是姐姐需要知道的事情了,我只需要你帮我说服她。”我现在连一个笑脸也懒得摆弄了。
秦惠银愠怒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在和你商量。”我冷笑道,“或者我可以把那件事告诉姐夫,让他看看自己心中善良的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