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统一
一心只有皇位和杀戮,他是如何登上这帝位的,绥远表示不理解。
眼看两人还在为战或不战争得面红耳赤,绥远终是无奈走了过去。
“珺王叔说的不错,眼下平息战火才最要紧。”
这原就是老早能预料到的结果,他偏偏要等到难以挽回的时候再来想辙,事到如今了,他还想着御驾亲征!
若是能胜过景羿,他倒也佩服他的果敢,可关键是,他明里暗里已经对南阳发动了几轮战事了,次次败北,回回都是栽倒在景羿手里,从一开始的宁风吟在盛华园大闹展皇寿辰,到北部边境屡次进犯,哪一次讨着便宜了?
如今战火已经燃起,火烧屁股了,他还想着御驾亲征力挽狂澜,一国皇帝就这么草率的要自己带兵出征,但凡他在战场有个不测,朝堂之上又该是一阵风起云涌了!
绥远越想越替北疆民众悲哀,摊上这么个好战的皇帝,注定没有安稳日子可过。
“父皇,停战吧,已然失了两座城池了,再打下去,只会劳民伤财。”
北疆皇此时尚在气头上,一见绥远又是来劝和,他顿时一阵暴怒,“无知小儿,你懂什么战事!那姓景的已经打到家门口了,朕不亲征,难道要不战而降!羿王犯我疆土,朕岂能饶他!”
一听这个绥远更是嗤之以鼻,本就是他自作孽,这会儿还愤慨上了。
“若不是您执意多次挑起战争,那景羿怎会进犯北疆!许你打别人的主意,却不许他反攻自卫,这是哪门子的道理?说到底这事便是我们的错!是你,先犯了南阳的疆土,这才让如今北疆两城的百姓糟了灾!若你此时还想着你那霸业不顾百姓疾苦,只怕不用等那羿王来打,百姓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能将你淹了!”
这话说的义愤填膺,北疆皇脸色凝重怒视他,胸口已然被气得起伏不定,“你敢诅咒朕?!逆子住口!”
原本想着好言相劝,兴许能让他回头,可偏偏这狗皇帝脑子一根筋,被他这么一刺激,绥远也忘了此时是在太和殿,当着众臣的面毫不留情将北疆皇怼得脸黑,这是他自己也没预料到的。
然,话已出口,覆水难收。这便是他心中所想,他爱听不听。
“父皇,儿臣一时嘴快失了分寸,是我的不是,可我所说句句发自腓腹,父皇还是三思而后行,莫要一错再错。”
“是啊陛下!眼下停战尚可挽回,若是等那景羿攻到皇城,那可就于事无补了!”
珺亲王难得找着了意见相投的同盟,心中庆幸之时,对绥远亦是打心里折服,这才是为帝者该有的样子!
可惜了,眼前这帝皇打算一条独木桥走到黑,算是要跟景羿杠上了。
“都不必再劝!御驾亲征或可暂缓,但与那景羿的战事不能败!辅国大将何在?”
此时朝臣中,缓缓走出一人来,绥远一瞧,呵,又是个熟人。
辅国大将韩旭,曾经跟随宁风吟到过南阳,那次寿宴风波,绥远可记忆犹新。
“陛下,臣在。”
他定定站在殿中,看着挺拔魁梧,心中对这战事却心有戚戚。
景羿那人他曾经领教过,计谋胆识样样过人,偏偏武艺还精湛,一手穿云剑法更是出神入化,他曾在景羿手上吃过不少苦头,如今让他再对上……怕是胜负难料。
“陛下,那羿王骁勇无敌,微臣怕是……”
“不必多说,你身为辅国大将,与景羿一战舍你其谁?不日便领兵出发!定要夺回那两城,将那景羿贼子赶出我北疆!”
“是”
韩旭便是心中再是迟疑,如今陛下都发话了,属实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眼见自己的劝谏无果,绥远满心抑郁。皇帝老子是个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