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日无名无份待在他府里,下人们早已将她看成了不守女德不知羞耻的女子。
绕是她心大如牛,却也无法将这些流言蜚语置若罔闻。
若绥远对她有一丝情谊,她也能坚定守在他身边,可偏偏如今赶她走的是绥远,那她还有坚持下去的理由吗?
“我…能否问问,你所爱之人,是谁?”
绥远一愣,下意识回避这问题,自古因爱生恨误入歧途的糊涂蛋可太多了,他不能让小离无端招人恨上。
“是谁不重要,你只要清楚,除了她,我心里容不下别的女人。”
如此一说,她该知道要放手了。
“我真羡慕她。”
辉月第一次见绥远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一心一意心里只想着她,这是她见过所有男子中,最为痴情正直的一个。
她冲他缓缓展露一笑,嘴角及其勉强扯动着,面上透着无尽悲凉。
“好,我走。”
娘亲很早就同她说过,若是一个番努力后,那男子眼里心里都没你,即使万般不舍,也得狠心舍了!
长痛不如短痛,这道理用在哪都合适的。
当日午后,辉月便踏上了归途,只是同一日,景老爷子糟了大祸。
“爷爷呢?可找着人?”
“未曾!”
此时广华殿内,绥远满脸焦急,东西北几大侍卫亦是心急如焚。
老爷子就这么青天白日没了踪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前绥远已然派人翻遍了整个广华殿,东西北几人亦是将徽州城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见老爷子的影。
“这可怎么办?好端端一人,不可能凭空失踪啊!”
向北软塌塌靠在殿门口一脸的生无可恋。
早上老爷子去个净房的空档,眨眼就不见人了,如今他们搜寻许久也没见他踪迹,总不可能是掉坑里了吧?
“绥远公子,你倒是快想想法子,老爷子再寻不着,可要出大事了!”
王爷若是知道他们将老爷子弄丢了,回去不得将他们扒皮抽筋?
“莫急,我派了人加大搜查范围,人一定能找着。”
这皇宫虽大,人也不至于凭空消失啊!
绥远面上一派淡定,心里已然将可能发生的情况全捋了一遍,最终得出了一个可能性最大的结论。
普天之下能在太子东宫将人掳走还不带半点动静的,有且只有一人了。
若真是他想的那样,事儿就大了。
老爷子的身份指定是已经暴露了!
刚想着派人去打听打听消息,皇帝身边那管事太监又拎着浮尘来广华殿‘串门’了,只是带来的消息让绥远很是愤怒。
“太子殿下,陛下说了,景老将军远道而来,他自得好生招待,这会儿让殿下即刻去一趟太和殿。”
彼时那老太监冲绥远笑得又奸又滑,那尖细如娘儿们似的嗓音听得绥远拳头直痒痒。
果然是皇帝在背后使坏!
无缘无故抓了老爷子,又不知他在打的什么主意!
“走,去太和殿!”
一路火急火燎赶到太和殿,进殿见着老爷子被侍卫五花大绑押在一边,绥远登时心头一阵火起。
几个大步走近,下一秒一脚将那两个押人的侍卫踹翻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到我广华殿掳人?!”
绥远怒气冲冲,一脚踹完还不觉过瘾,抡起拳头又想去教育教育那几人,此时老爷子被捆着,却两眼乌溜溜瞪大满脸欢喜看着绥远,“哈哈哈不愧是我乖孙,下手快准狠,有老头子我当年的风范!”
绥远举起的拳头一顿,一脸无奈暼向了老爷子。
“爷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如此乐呵?”
“哈哈!不就是被捆了么,多大点儿事儿!”
老爷子兀自笑着,对于自己忽然被绑这件事他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