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陆离尚且还沉静在即将为人母的喜悦中,对于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却是一无所知。
那令牌被陆离成功带出了宫,回去当日便找景羿问了个清楚,不曾想到,那牌子确实是宫中令牌,不同的是,它不是一块普通的令牌,而是金羽卫令牌。
“金羽卫是啥?”
陆离一脸纳闷瞅着景羿,捏着那块令牌冲他晃悠,“这上头可是有名字的,炎啸,又是谁?”
此时景羿忽的神色怪异,挑着眉冲她确认,“你确定这令牌是从肖炎身上掉的?”
怎么又扯肖炎了?陆离疑惑间,已然冲他肯定点头,“丽贵妃亲眼见的,应该不会错。”
“那肖炎跟炎啸有关系?”
景羿忽然沉默,却是闭口不答,陆离更是迷茫,“那炎啸到底是谁?你怎的这副表情?”
瞧这忽然一脸深沉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入定了。
景羿抿着唇默了默,好半天才转头看她,“你可知,金羽卫与普通侍卫的不同?”
“武艺更精湛?”
陆离憨笑着回,景羿缓缓摇头,“不止,金羽卫是陛下于千万人中精挑细选出的,统共八百位,个个武艺精湛,以一当十。其职责是负责陛下安全防卫,若非不得已,是不会将自己暴露在人前的,便是本王也仅见过一次。而那炎啸,便是这八百位金羽卫的头。”
“啥,头?!”
一个金羽卫就够吓人了,八百位,那炎啸还是头?好家伙,云妃真是勾搭上了个了不起的人物!
“他那令牌有可能是被肖炎偷的吗?”
“可能性微乎其微。令牌在,羽卫在,那炎啸是何等人物,令牌岂是普通人能偷的?”
说到这景羿不由得更加严肃了起来,“肖炎与炎啸…或许该仔细查查。”
只是那那炎啸乃陛下亲卫,查起来很是棘手,只得从那肖炎入手了。
景羿心中暗自盘算着,原本此事有他出马必能水落石出,只是天意弄人,不久后陆离身上的异能再次出现了异状,隐隐又有忽然爆发控制不住的势头。
景羿忧心陆离的安危,便带着她前往郊外庄子里安心待产。
一来她那异能此时不可控,郊外人少,便于掩人耳目,二来那里清净,易于陆离静心安胎。
此时陆离孕五月,身子异能时有异动,陆离因此心中焦虑,心绪繁杂之时,竟是连景羿在她身边也静不下心。
“你说生产之时会不会出大事?”
陆离满面愁容看着身旁的景羿,心中不断重复着那日失控时异能爆发的场面。
“安心,为夫陪着你,会平安度过的。”
对此景羿面上冷静,心中却是暗自忧心,若真有那日,他必生死相随。
此时北疆境内,安王府在绥远出狱后不久便被鲁国公带人团团围住了。此时见着府门口那大批的带刀侍卫,绥远面色森冷。
“鲁国公这是做什么?将我安王府围住,是想来个釜底抽薪,断我生路吗?”
那领头的人,便是横行北疆的鲁国公,鲁朔风。
“殿下何必装疯卖傻?陛下的旨意,命我捉拿朝廷钦犯,本官如今也是奉命行事,安王,你如此阻拦本官,莫不是想违抗皇命?”
不久前绥远被放出天牢,皇帝可是给了任务的,要他查宸王与湘云公主身世,如今门还没出,便被鲁朔风给围了,还口口声声说是陛下旨意?
这让绥远很是头疼。
“你这朝廷钦犯指的是谁?他所犯何罪?”
他府里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哪里来的朝廷钦犯!绥远领着府中侍卫镇守在府门口,一根头发丝也不准放他们进。
鲁朔风却是个没甚耐性的,见他这架势也毫不在意,只面无表情重复着方才的话,“那钦犯乃是贪赃枉法之流,与安王前后出的天牢,本官一路循着蛛丝马迹这才找到安王府,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