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啊。”刘震南把玩了一下刘星宇,不经意间,看到了系在他脖子上的那块白玉。“咱们家里黄晶紫晶的,什么不好,非要挂一块白玉,这不掉咱们刘家的面吗,摘掉摘掉。”
说完就要用手去解刘星宇脖子上的白玉。
说来也怪,这出生才不到两周的婴儿,看到刘震南伸手要解自己身上的白玉,竟然一只手伸过去阻拦,另一只手便死死地抓住那块白玉。
“老爷,你有所不知了,这块白玉不是妾身给戴上去的。”说着,刘茵也把手搭到刘震南的手上,示意他不要把玉摘下来,“这白玉,是星儿与生俱来的。”
“与生俱来?难道星儿降生,真与天门开的异象有关?”刘震南心里嘀咕着。
“快,备车,我要去一趟潘家。”刘震南情绪有些激动地说着。“是我肤浅了,潘千河那老头是奔着救我命云的皇宫啊。”
“你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潘家几天前就已经举家南下了。”刘茵假意责备着刘震南,话音一转便将接说道,“你这说得我云里雾里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天门开,帝尊临,潘千河却说成了天门开,出将才。我当时也是以为潘千河只是以将才假以帝尊,帮我绕过了一劫。”刘震南两手颤抖的把婴儿交到刘茵手上,接着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也以为,星儿的降生,无非是个巧合,哎呀,潘千河啊潘千河,你为我解围,我们刘家已然对你感恩戴德了,你这可是,可是......”刘震南激动得两眼都泛起了泪花,黯泣难声了。
这样看来,潘千河是假借修真,网罗将才之名,以防圣上起疑心,实则是顶着欺君之大险,在保护着我刘家血脉啊。别说是要到落雁城了,就算是要他远渡重洋,流落孤岛,也是在所不辞啊。
再说潘千河一边。
那次夜入皇宫面圣回来后,就吩咐家里简易地收拾行装,次日便匆匆出发赶往落雁城了。
潘家,世代经商,也积下了一些家底。只是到了潘千河,年少时随父亲行商,途经落雁城时遭遇强盗,得一世外高人所救。自那时起,潘千河就对习武起了兴致。后不顾家里反对,千里迢迢前往落雁城,寻得当日因人谷春秋,并拜入其玄风门门下,成为了一名修真的弟子。
只可惜,玄风门历经百年,除了传说有踏破虚空,羽化飞升的,就没有一个能真的修炼出个像样的来。
而时任门主的谷春秋,也只是修炼到了筑基期,一直都没有再能突破。
也许是世人对每个境界,并没有一个真正的认知,又或许这修真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后来,谷春秋突然有一天宣布要出外游历,寻求突破的机缘,玄风门就暂且交由一位长老代管。
又过了十数年,那位长老因为一次意外事故死亡,整个玄风门便开始走的走,散的散,最后,就剩下零零星星的几名弟子了。
那几名弟子说是修真,无非就是无家可归,聚在玄风门混吃混喝。
就这样,潘千河无奈也就离开了落雁城,回到京都。
可谓是少小离家老大还,昨日辉煌今日残。
潘千河的父亲去世后,几房妾氏便开展了一轮堪比宫斗剧般的家产争夺。
时已不惑之年的潘千河,取了当地一富商的女儿林凤,生下两个女儿,潘冬雪,和潘若英。林凤在生潘若英时,因难产身亡。
本以为人生匆匆就这样了的潘千河,在即将50了,又偶遇卖身葬父的李琼儿。
老来得子,与李琼儿生下了潘军义。
潘家家道中落,潘千河无时无刻不在寻求翻身的机会。
因为自己年少时曾跟随谷春秋学过修真之术,对星宿术算也颇有研究。于是便结交了当朝身为星月宫宫主的钦天鉴刘震南。
潘家与刘家指腹为婚,李琼儿先是生下了潘军义。潘千河便寄望刘夫人能产下一女。这样,潘家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