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听到周围有声响,却无法听清周围的声音,更不能感觉到有在给自己的身体进行抢救。
难道,我是已经被抢救完了,只需要等待康复就好了?
一想到这,孟尘便安下心来,调整了一下呼吸,便安然地睡了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
孟尘很自然地睁开了眼睛。
他醒了。
可他看了看周围,附了耀眼的光,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看不到。
“医生,医生”孟尘大声叫着。
然后便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在面前晃动了一下,然后便又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的晃动着。
“这医生或护士怕不是有病吧,我就叫唤了几下,至于吗,把我摇来晃去的。”孟尘心想着。
于是,他又大声叫喊着:“别摇了,不要摇,让我安静一下。”
可总感觉越是说话,怎么被摇得更是离谱了。
“不要再摇了,你们都走开。”孟尘哪受得了那种摇来晃去晕乎乎感觉,于是便发怒地喝斥着。
可就感觉越是叫唤,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感觉一下子被架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像快是脱离地球重力的感觉。
又是一阵哇啦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接头,又是一记重摔的感觉。然后便感觉,躺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不多时,只觉跑里被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咦?这大小,这感觉。”孟尘觉得,塞到嘴里那东西,再也熟悉不过了。可,在医院?大庭广众之下?会是谁呢?
孟尘来不及想那么多,只是本能反应地吸吮起来。
竟然?
错不了,这就是母乳的味道。
就在一个月前,他了解到宁总有个与众不同的嗜好,就是喜欢哺乳期的女人,为了迎合宁总,他还专门给他找了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为了证实无误,他还“勉为其难”地试菜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已经无法正常进食了,然后只能通过这个方法来给我喂食?
又或者说,我因为在江水中吸入了太多的江水,把肠胃都能胀坏死了?
嗯,这种推断合情合理,也符合获得者父母心的形设啊。
孟尘一边幻想着,一边享受着。
是啊,这名正言顺理所当然地在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干着这种自己梦寐以求不可描述的事,傻子才会拒绝呢。
吸着吸着,竟有些倦意了,生怕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成了幻觉。
孟尘的嘴却始终没有放开,就死死地含着,有点不舍地慢慢被睡意袭遍全身。
落日的余晖洒在一片满是荷花的荷塘上,荷塘边上,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满头白发,一身粗麻布衣,坐在一块巨石上,手中拈着一根竹竿,竹竿另一端绑着一条细线。
这位老者是在垂钓。
正在老者欲要抽杆时,从远方飞奔过来一个同样衣着粗麻布衣的青年。
只见他来到老者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老者说道:“老...老爷,刘....刘家......刘家夫人......夫人......”
“慌慌张张的怎么回事,把气喘顺了再说。”老者着也不抬,把杆抽起来,看到勾上没有鱼,眉头露出了一闪即逝的愁容。
“是,老爷。”
过了好一会,那青年又道,“刘家夫人生了,是个带把的。”
“知道了,回去吧,备份厚礼,着夫人送过去。”吩咐完了,便没再搭理青年,便又下了一钓。
青年领命,转身便离去。
此时刘府门外。
一辆马车驶来,停在刘府门前。
从车上下来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盘着发髻,衣着大方得体的女人。
只见她来到门前,身后跟着的一青年便率先过去跟看门的家丁报道:“我家夫人得知刘夫人喜得贵子,特备薄礼,前来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