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为什么?”
明天就是江宁超的葬礼,他大话都放出去了,江海那边也隐瞒得很好,他没想到会是纪川龙这边出变故。
“昨天我们接到了通知,说你这个单子风险太大,我们不能因为接你的单子把自己搭进去。”
“你放心,我们是讲诚信的人,没有帮你办成事,你的报酬我们一分不拿,我会安排人把你们江家的产权还给你们的。”纪川龙淡漠地道。
江安一脸苍白,他在乎的是江家产权吗?
他要的是江诗音付出代价,为江宁超的死赔罪!
现在将江家的产权转回来有什么用,已经留下记录了,迟早会被江海发现!
他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后退的路了。
江诗音必须死!
江海也必须死!
“龙爷,龙爷,我求求您帮帮忙,这个单子只有您能接啊,我找不到其他人了!”江安心急如焚道。
“我说过了,你这个单子风险太大,收获与风险不成比例,我们接不了。”纪川龙冷漠地道。
见纪川龙不肯松口,江安急得团团转,像猴子一样坐立难安。
最后,江安没有办法,直接跪了下来,“龙爷,求求您了,您就当是做善事,帮我这个忙吧,我给您磕头了!”
“咚咚咚!”
江安在纪川龙的脚下重重磕头。
纪川龙点上一根雪茄,吞云吐雾,就这么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江安。
直到雪茄燃到一半,他才慢条斯理地道:“想要我继续做这一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高风险就要有高回报。”
“在原本的价格上,再加上南山坪的那块地皮,这个单子我们就做。”
“啊?!”听到纪川龙的条件,江安面露难色。
“龙爷,你知道的,南山坪那块地被那老不死的作为嫁妆送给了他女儿,已经不属于我们江家的产业了,这个我真没办法做主。”
“没办法做主,那便算了,你可以走了。”纪川龙直接下了逐客令。
“龙爷,这……”江安满脸为难。
挣扎片刻后,他咬了咬牙,“龙爷,我会想办法的,明天之前,我会把南山坪的地皮送上来!”
江安走后,纪川龙躺在太师椅上,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不过几句话的工夫,他的利润又上涨了几千万。
这钱实在太好赚了!
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如何瞒天过海,不让叶少卿知道此事。
他很敬畏叶少卿,但这笔买卖的利润太大了。
正如马克思所说:当利润达到100百分之的时候,人敢于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当利润达到300百分之的时候,人敢于冒绞刑的危险。
纪川龙能坐上许州地下龙首老大,自然深谙富贵险中求的道理。
“再干最后一票,干完这一票,便听大哥的金盆洗手,从此退出江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