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面调情。
江小龙不但对苗菊花动手动脚,有时候还会把色眯眯的目光投在张小花身上。娘俩通吃,岂不美哉?
每当这时,苗菊花就会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似笑非笑地警告他:“看啥?老娘还不够你吃的?我可告诉你啊,别想打我闺女的主意!将来我闺女要嫁个有钱人的……”
“嘿嘿,花儿长的好看,肯定能嫁得好。”江小龙嘴里这么说,心里却道,“哼,老子早晚把她搞到手。”
日头从东升自西落,江边村的生活,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样,一成不变。
张富功家虽然在村里口碑差,可是他家店门口有一块平整的地方,还有两棵大柳树。一到夏日,树荫遮满地,就成了大姑娘小媳妇聚在一起聊八卦纳鞋底的场所。
这一天,上午十来点钟,门口就聚集了几个大小婆子。她们带着孩子,纳着鞋底,聊着天。
“哎,你们听说没有,王家庄那个疯子给放出来了。”
“哟?啧啧啧,这才关了多久啊?就放出来了?太吓人了吧!”
“是啊,不到半年吧?上回给他糟践的那个姑娘,下边差点给撕烂了!”
“造孽哟,这段时间可得小心点,这疯子不光人疯,还是个花痴呢!”
苗菊花趴在柜台里,一边嗑瓜子,一边听她们聊着,时不时插两句嘴。
张小花骑着自行车,戴着草帽,从田里回来。看到这么多婆子聚在家门口,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感觉很不自在。
“小花不上学啦?”一个四五十岁的婆子笑吟吟地问,目光不住地在张小花身上流连。
村里光棍儿汉多,谁家若是有成年的姑娘,肯定都是香饽饽,大家都想给自己家的光棍儿早点定个媳妇。
张小花出落的水灵灵,就像山里一朵沾了露珠的山茶花,迎风招展,惹人注目。
“嗯,高中毕业,不读书了。”张小花回答,没啥口气,她不太喜欢这些嚼舌根的婆子们。
和她们打个招呼,便昂着头进院子,连苗菊花都没理会。
她对这个母亲,实在太失望了。若不是顾念父亲身体,想要保全家庭,她早就在张富功跟前拆穿这对奸夫淫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