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不需要像他爸那样,在工地上卖苦力。
“嗯,啊,是啊!”江小虎赶忙点头,自己撒的谎,含泪也得圆下去,“不过我这老师脾气怪,不喜欢别人知道,所以您别声张啊。”
“哦~”王喜凤被儿子那神秘喜悦的情绪感染,也神秘兮兮放低声音。
但是这份喜悦没持续太久,她就又开始惆怅了:“唉!今天的事,只怕你大伯母不会善罢甘休哟。”
“咋,她还拿刀强割咱家的地不成?”江小虎瞪眼,“他们再敢来,我就让他们没好果子吃!”
“她治人的本事可多了,唉!”王喜凤感觉自己的眼皮子老跳,那可不是好兆头。
“妈你别想那么多不开心的了,还是想想以后怎么花你儿子赚的钱吧。”江小虎笑嘻嘻道。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
王喜凤的担忧一点都没差,当天傍晚,娘俩刚吃过晚饭,准备关门进屋看电视,就听到大门外的路上传来一声干嚎。
这声儿太熟悉啦,拉腔拐调,哭得那叫一个如泣如诉,就跟唱大戏似的,分明就是大伯母那只母老虎啊!
江小虎感觉自己的头发蹭一下都竖起来了,当然,小短寸本来也都是立着的。他直接从凳子上跳起来,冲到院子里去。
王喜凤本在井台前洗碗呢,听到这声,手里的盘子一下跌到井台上,啪嚓摔个粉碎。
她赶忙拦着冲出来的儿子:“崽,甭管发生啥事,你别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