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出一口恶气的话,却要什么时候再去出这口气呢?
本来想送花伯上西天来着,可是念及他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少女可不能没有父亲呀,于是收回法术,把花伯慢慢地放了下来,围绕着坛场不断地上下飞舞,有时甚至悬停在空中,看上去极其吓人,幸好花婶胆子颇为了得,不害怕,不然的话,肯定要吓着了都。
捉弄了花伯一阵子,看到天色大变,可能要下雨了,于是悄悄地把花伯送进了屋子里去了,躺在床上,劓声阵阵,蔚为壮观。
桌子上依旧摆着个木偶,上面写着两个字:少秋。
花婶围绕着那张桌子,上下作法,不时挥舞着法鞭,打得桌面啪啪乱响,一时几乎要把人都吵醒了,风刮得更大了,雨不断地落下来了,花婶不想进屋,冒着雨,把这场法事做得更加的大了。
……
少秋正困在那屋子里,也不知道怎么出去,围绕着墙壁来回不住地兜圈子,想找到出口,否则的话,在如此紧闭的空间里呆得久了,显然不是个事。
可是找不到出口,之前有个门来着,可是到了这时,那铁门竟然是消失不见了,整个墙壁变成了铁的,此时想出去,如何可能。
如此过了一阵子,少秋感觉到浑身没有什么力气,便坐在一条长板凳上,略事休憩,正好烟雾也散去了,但见床上的少女仍旧躺着,样子极其妩媚,知道是个假的,不敢上前去,只好是远远地坐在一边,一切等出去了再说吧。
正这时,感觉到屋子开始不住地摇动,一些石块瓦片什么的纷纷从屋子顶上落下来了,有些砸中了少女,不复躺着了,爬了起来,面对着少秋,可不就是个厉鬼,张开了黑黑的巨口,准备趁着此时无人,把少秋吞食了。
厉鬼当真扑过来了,可能由于动作之过于迅猛,把屋顶顶起来了,一缕天光洒了进来,知道外面正是白天,少秋果断逃出,出去了一看,才知不过是一座可怕的坟墓,天空此时漂浮着一个可怕的厉鬼,穿着黑衣,大概有一座山那么大。
四处打量一下,才知并非是什么白天,而是一个月夜,一轮苍白的月亮悬挂在长空,那厉鬼跳上了月轮,旋即又蹦到西山上去了,之后往着群山深处一跳,便看不到影子了。
……
花婶本来是想致少秋于死地来着,可是这时不知为何,不知从什么地方跳出来一头牛,二话不说,以尖尖的牛角往花婶的法坛上一挑,整个法坛就掀翻了,洒落一地的东西,那少秋的木偶也破碎不堪,大风一刮,旋即不知飘到何处去了。
……
少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此时拍去了身上的灰尘,整个人似乎都消瘦了一圈,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望着外面,月轮高悬,正是深夜呢。
这样的夜里,无法入睡,只好是打开一本书,无聊地看了起来,而外面似乎有头牛,正不住地趴伏在破败的窗户上,往着里面不住地张望着。
那牛长叹一声之后,似乎觉得不该趴伏在人家的窗户上叨扰人家,于是果断离去,回到了旷野无人之处去吃草去了。
少秋此时正好可以打开一本书看看,而门外的月色非常之不错,桃花开放,一缕花的香味飘进来了,呼吸着这种美妙的空气,心情之不好,渐渐地也散去了不少,此时想起了少女,好久不见,不知她变得如何,日子过得怎么样了呢?
不久之后的一天,少秋独自呆在大山上自己的田地里干活,此时正是春季忙碌之时,可不能荒芜了大田哈,不然的话,可能就不好了。
而在这个时候,少女背着一个背篓慢慢地靠了过来,走到少秋的大田边时,一时不走了,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对着天边的快要沉下去的夕阳唱起了醉人的歌曲。
少女此次上大山之主要的目的就在于割猪草,路过少秋大田边时,便不走了,想与之说个话,可是这话刚到嘴边,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