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少秋听见有人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说出大事了,这便仔细问着那人,到底是出什么事了。那人说死人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当时那人被少秋轻轻地打了一下之后,因为力度之轻,并无大碍,甚至不用治疗也会好的。可是那人进了自己的屋子,做饭之时,锅子里蓦然出现了一只老鼠,在捉老鼠之过程中,不小心被铁锅边沿刮了一下,受了伤,出了血,这便往伤口上抹上一些氯霉素。
当时在那人的屋子里,正好有些氯霉素,觉得干放着,摆久了的话,怕是不妥,浪费了不是,这要是让人知道,会说自己暴殄天物,非常之不好。觉得这反正也是药,而只要是药,就一定会对救治伤口有好处,当时便往伤口上抹着用剩下的药物,不然的话,看着那药物干摆放着不用,觉得有些可惜了。
抹上了药物之后,那人一时之间,由于心情之好,尚且哼了个歌,心想那天出去,见到了少秋,定然要打他一顿出出气来着,不能让他白白地打了自己一顿不是?此时边炒着菜边唱着一些刚学会的丧歌,准备以后呀,谁家老了人,这便可以派上用场,也为自己挣些钱,届时去了吕 镇,走到大街上,见到了那些好吃的东西呀,也是可以买些吃吃不是?
那人身体非常之强壮,之所以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那也不过是听人说了,不在那儿坐一坐,不去拍打一下那个读书人的窗户,以后呀,自己的屋子就会闹鬼来着,到了半夜无人之时,那些厉鬼什么的,都会钻进自己的屋子,来害自己的性命。不然的话,那人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走到少秋的屋子门前,去乱拍乱打人家的屋门,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不是?
那人被打了之后,本来想还手来着,可是看着那不过是个读书之人,手无缚鸡之力,这要是受了自己一拳头,那还不得立马就死了?因此之故,也是并不在意,还是那句话,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
被少秋打了之后,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本来嘛,人家不过是一读书之人,没有什么力气,打跟不打也差不多,不然的话,那人虎背熊腰的,这要是认真起来,少秋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离开了少秋的屋子门前,瞬时之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而此时自己的女人不知为何,一度看不到影子,不然的话,这饭就不用去做了。本来想等自己的女人回来再做饭的,可是等到太阳已然是偏西了,自己还没有吃早饭,肚子非常之饿,咕咕叫着,再这么等下去,还真的是可能要饿死了都。
“妈拉个巴子的,又出去打牌了,并且这一去就是一整天,真是不可救药。”那人一时摇了摇头,不靠自己的女人了,独自去了厨房,不住地忙碌起来了。
受了伤之后,这便在自己的伤口上抹上了些氯霉素,一时之间,无法做饭,只好是坐在一边休息,想等自己的女人回来再作处理。这氯霉素是自己一个朋友送的,当时自己不过是去他家玩,可是那位朋友不知为何,在他离开之际,非得送他一瓶这玩意儿,说是可以救治伤口。
当时那人还打了朋友一顿,说他尽说些不吉利的话,自己好端端的,何至于受伤?朋友自知说错了话,一时之间,也不敢还手,觉得自己还真是欠揍。
那人姓王,浑名叫着王胖子,长得非常之强壮,一般之水牛与之相比,力气怕也是没有他大,是个石匠,手艺非常之不错,远近闻名,谁要是做块墓碑呀什么的,往往都会找这王胖子。
王胖子本来不想要朋友送给自己的那瓶药的,觉得自己身体如此强壮,与药物那是扯不上一点儿关系,纯属多余,要之何用,当时一脚下去,踩住了,往死里碾压,觉得特么是个不吉之物,恨不得烧了它才好。可是踩了几脚之后,发觉此物包装非常之精美,并且那包装盒上尚且有个美女来着,看得这王胖子觉得就此不要了,那也不妥,何况那外包装上的美女不知为何,还对之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