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卡车水泥泡在河水之中,与这卡车司机相互闲谈着,天南海北地说着一些话,而此时,少秋见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这便迅速离去,不时之间,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了。经过这一翻折腾,肺病已然是越来越严重,照此下去,不出三日,自己这便极有可能魂归西天。
少秋在自己的屋子呆着,门外大雨一片,茫茫雨雾之中,已然是看不到任何人迹,人们大都不知什么地方去了,怎么会一个人也看不到呢?正于此时,听见有人敲打自己的屋门,颇为了急骤,似乎有何天大的事情要自己去解决,这便拉开了屋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寡妇。
刘寡妇此时穿着相当之随意,只穿着一个红色的裤叉,这样子一旦让荒村的人们知道了,定然会说她不是个正经的女人,可是少秋不想去说,因为说出去了,人们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话,说了也是白说,不如不说,倒可以省省精力来着。
少秋看到刘寡妇进了自己的屋子,一时又不便赶她出去,不然的话,这极有可能起到“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效果,荒村的人们这便几乎到了人尽皆知之地步,如此一来,小花这便会不要自己了,而自己就此孤单地过一生,此亦是不妥,断子绝孙的话,想起来还是有些令人难受的。
只好是什么也不说了,也不赶这刘寡妇出去,只是闭着眼睛不看罢了,因为刘寡妇的穿着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当然,这要是在搞时装表演,尚且有待商榷,可是在此荒村,穿成这样,令少秋在心里难免有所怀疑,这是人吗?
这要是在平日还好,可是自己此时有病在身,不要说不能干那事了,就是走走路,与人说说话,这也是不成,医者之嘱咐不会是骗人的,自己此时就得好好休息,断不可为那夫妻之事,不然的话,想要这肺病之好转,怕是不太可能。
但是,刘寡妇已然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去了,外面大雨如注,荒村一片之寂静,断不闻人语闲话之声了矣。少秋看着这刘寡妇躺在自己的床上去了,一时之间,再与之呆在一起的话,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自己还要不要在荒村做人呢,人们届时会如何说自己来着?
想到这种种可怕之处,少秋这便离开了自己的屋子,也没有雨伞,往这外面不住地走着,万不能上了刘寡妇的当,不然的话,让小花知晓了此事,那么便一切完蛋了。少秋一时往这野外走着,大雨仍旧不断,尚且不知往什么地方走去,只是这么随便走着吧,不然的话,呆在自己的屋子,让人看到与这刘寡妇在一起,真的是非常之不好。
少秋就这么往这野地里不住地走去了,大雨淋在身上,冰冷刺骨,加上干了一夜的重体力活,此时已然是到了几乎虚脱之地步了,虽然如此,也好过回到自己的屋子,自己纵使是死,也断不可与刘寡妇共处一室。不然话,这得多对不起小花,对不起自己的祖宗呀。
天上不住地打着雷,闪电划破夜空,依稀可以看清路面,泥泞的山路上,此时一片浑水,也不知该往什么地方走着,只能是高一步低一脚地前行着,什么时候这刘寡妇离开了自己的屋子,什么时候自己再回去吧。
不知不觉间,少秋已然是来到了一个悬崖边上了,此时站在这个地方,面对着这下面之一片漆黑,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而在前方不远处,小花也站着,却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只是与另外一个男子拥抱在一起,这令少秋有些惊讶,原来小花知道了刘寡妇睡在自己的屋子里了,此时与别人相好,这不是明摆着与自己一刀两断了吗?
小花与那个男子搂搂抱抱地离去了,一时在大山上,悬崖边,只剩下少秋一人了,面对这万丈悬崖,只要自己往这下面一跳,那么一切的一切皆会没有了,烦恼、苦闷、耻辱……都没有了。少秋这时站住了,真的想往这悬崖下这么一跳,不然的话,这人生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