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林。
还有一处在荒岛东北角,有山泉。
所以九支队伍自然会向这两处聚拢,也自然会发生夺牌战斗。
只不过自己因为鲲鹏祖师的缘故,拥有全景地图,其他小队大概率是没有的。
这两处水源,其他小队现在大概率还不知道,需要他们慢慢探索出来。
而且在这种海岛森林深处,取少量淡水的办法有很多,含水量大的植物也很多。
淡水在短时间内不成问题,所以目前椰林这个诱饵,分量还没大到让人丧失理智的地步。
于是夏言心里也不着急,带领众人在椰林边上坐下来养精蓄税,然后他时不时地看一眼肩膀上的鹦鹉。
鹦鹉似是被他的目光弄烦了,扇着翅膀飞到了对面周无极肩上。
鲲鹏祖师上身,小道士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全身绷得紧紧的,脖子都僵硬了,一脸谄媚:“祖师,您这身真漂亮!”
“闭嘴。”鹦鹉淡淡说道。
“是。”御庆国师眨了眨眼,不吭声了。
夏言说道:“虞姐,我有事请教。”
“比赛的事别问。”鹦鹉说道。
“不是关于比赛的。”夏言说道。
“跟比赛无关的,你小子还有这个闲功夫操心呢?”鹦鹉教训道。
夏言笑了笑:“这不是好不容易遇上您这么一位地位尊贵、修为高深、花容月貌、心地善良的前辈高人嘛,我自然想请教请教。”
“不是,你小子拍马屁能不能有点诚意。”鹦鹉翻了翻白眼,“你这就是照抄小房的马屁嘛,还是个简化版的。”
夏言说道:“您先凑合听,要是解开了我心中疑惑,我再好好想想,给您来段飘飘欲仙的。”
鹦鹉扇了扇翅膀,抖了抖身上的羽毛,蹲了下来:“问吧,什么事儿。”
夏言神色严肃起来:“我母亲的事儿。”
“你娘谁啊?我认识吗?”鹦鹉问道。
“您可能认识。”夏言说道,“因为二十三年前,钱塘江的事儿闹得很大。
当时据说有剑仙下凡,挑起了整整一江水,要水淹江南。
我看过御庆地理志,钱塘水系往西追溯,源头在巫山。
所以我觉得,这事儿当时应该惊动您了。”
“那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嘛,还来问我干什么?”鹦鹉说道。
夏言摇了摇头:“此事我只是听我父亲酒醉后提过一嘴,等他清醒了我再追问,他就不肯细说了。
据我父亲透露,我母亲是修行界的人,生下我后不久,就受到修行界人逼迫,不得已返回了修行界。
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谁,然后又受到什么人逼迫。”
听到这里,范必安起身道:“夏首席,这是你家中秘事,我等要不要先避一避?”
夏言摇摇头:“不用,你们听着就是。”
“哦。”范必安这才坐下来,低头不语。
白鹦鹉沉默了一会,说道:“夏言,这件事我确实知道原委。
不过,你现在还不够强,我要是告诉了你,那就是害你。
而这其中的恩怨,我劝你看开一些。
对于凡人而言,结婚生子是人生大事,值得一辈子去好好经营。
可对修行者而言,区区凡间数年,不过是片刻光阴。
就好比你现在饿了,吃了顿饭。
一顿饭带来的愉悦,你会觉得很舒服,可很快就会忘记了。
跟修行大道相比,结婚生子这些凡间俗事,也就是闲下来的一顿饭,眨眼就忘的。
你母亲既然是修行界的人,那此事在她心中的分量,未必有多重。
所以无论你父亲也好,你自己也好,想开一些。
也许现在,你母亲已经把你们给忘了呢。”
夏言摇了摇头:“我母亲如果忘了,我并不难过,反而高兴。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