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枪贯穿胸口，若不是我的心脏异于常人，长歪了些，我当时就死了。”
“他是不是长这样？”风倾城拿出雪羊的画像，摊开给周大看。
“是，就是
。这个人。”周大非常肯定。
“当时你真的输了吗？他真的一点伤都没受吗？”风倾城很激动。
如果那晚，周大没能杀死雪羊，这是不是说明雪羊还活着。
如果雪羊还活着，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让萧家的人认一认，他是不是雪清辉。
“当时他也重伤，他手中长枪贯穿我的胸腔，我的长剑，也刺入他的腹部，置于后来他死没死，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后来我醒来时，人在乱葬岗，饿狼咬疼了我的脚，我才醒过来的。当是乱葬岗有我的手下，可他们都被野狼啃得面目全非了，我是从他们身上的饰物辨别出他们的身份的！”
“你没找到那个书生吗？”风倾城满目担忧的问，只想确定雪羊到底死了没死？
“我没在乱葬岗看到他，后来我回无常门复命，上头再没安排人去追杀那个书生，此后我再也没听过他的消息了。”
“那也就是说，那个书生如今生死未卜了。”风倾城看向雪昭，这个消息不是她想要的消息，但也不是最坏的消息。
至少现在没有确切消息说明雪羊已经死了。
“周前辈，那你可知隆庆太子妃当时为何一定要接连五次派人去杀雪羊？”风倾城并不放弃，继续追问。
“我只知道隆庆太子妃曾说过，那个人是她仇人之子，她有生之年，一定要灭了仇人全族。”周大肯定道，脸上还有不能帮到雪昭的遗憾，他看向雪昭，“白客，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当年的事情，我也是奉命行事，并不知道那是你的父亲。”
“前辈，我分得清是非黑白，这件事不是你的错。”雪昭点点头，他并不怪周大。
要怪也只怪给周大下达命令的人，周大是无常门的人，无常门的人都必须服从上头的安排。
上头让喊东，他们绝不能往西。
所以雪昭很理智的没有怪罪周大。
因为周大与六指不同，六指明明先害了他的父母，又故意接近他算计他利用他，这一点是雪昭无法原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