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城拍掉她的手,起身往屋外走。
“白客,跟她一起走。”楚玉娇跟风倾城一起出去,看到白客已经服用解药站起来,立刻命令道。
正想跟李白说话的白客身子一僵,继续看还在双目震惊的李白,门主现在是紫垣大长公主那边的人,当着隆庆太子妃的面,他又不好跟门主请示新命令,怕暴露了门主的身份。
白客只好转身,对楚玉娇抱拳,“是。”
新门主没有给他新的命令,他只能继续执行门主的旧命令,虽然他心底并不愿意。
但这份不愿意,还不注意强烈到让他违抗门主的命令。
一扇结实的木门从里向外被推开,风倾城迈步出门,小巷里的穿堂风吹得有些大,时至正午,头顶骄阳似火,这一阵风吹来,风倾城瞬间觉得舒爽了很多。
她环视周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并不陌生的小巷里,虽然这个小巷她以前没来过,但是她在越州城游玩的时候,她见过类似的小巷。
她还在越州城里,因为越州城的小巷都是差不多的。
楚玉娇果然很聪明,能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点。
但现在楚玉娇的手中有青云霓裳和师父,还有李白香秀和飞霜,这些人都是风倾城在乎的,她不能让他们有事,因此风倾城也不敢乱来。
“公主请上车。”一辆简易的马车被白客赶出来,示意风倾城上车。
这是要让她坐车去男儿山了。
风倾城想到了什么,毫不犹豫爬上马车,坐到最里面去。
白客则在外面赶车。
不给她骑马,看来是怕她自己策马跑了。
楚玉娇真的是太谨慎了。
可她这么谨慎,刚好让她争取到应对的机会。
越州的路面都是南方特有的青石路,马车走在上面还算平稳,风倾城坐在马车里,静静等着马车进入越州的大街。
如今的越州已经恢复了当初被南越屠城之前的繁华,大街上人声鼎沸,除了来往百姓的说话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叫卖声。
风倾城趁机翻开自己的外衫,翻到自己的白色里裙,用力一撕,就是撕下一大块布,
。这个时候,她很庆幸大鄌的裙摆用很大的布料了。
风倾城把裙布撕下来之后,还怕白客发现,赶紧用外群盖住,伸手支着车窗看着窗外的景物。
但她想太多了,白客并没有探头进来,好似根本就没听到马车里传来布料被撕开的声音。
风倾城放心了,趁着马车还没走出喧闹的大街,又把布料一撕成二,继续用手支着车窗看窗外,白客依旧如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只顾着赶车。
风倾城这才放心了,将撕下来的布片平铺在马车里,毫不犹豫拔下自己的发钗,张口咬破无名指指腹,用发钗点着流出来的血迹在布片上写字。
马车摇晃,但她手持发钗,字还算写得足够小和整齐,等马车使出越州城的时候,风倾城的两片血书已经写好了,两封血书内容一样,写两份,只是为了预防万一。
简易的马车很快就行驶到男儿山的山下,风倾城耐心等着,却并没有看到有人下山来。
风倾城很是懊恼,却只能耐心的等着。
焦急等待了许久,马车还是来到了军营门口。
在男儿山军营,风倾城是可以刷脸进去的,守门的兵卒并不敢拦着她。
“邵将军在何处?”风倾城进入军营里之后,直接叫住一个兵卒询问。
“启禀公主,邵将军在膳堂用午膳。”兵卒回答着。
“你去叫他,让他到我的书房来。”风倾城言毕,就朝自己的书房去。
兵卒立刻小跑去膳堂叫人去。
风倾城看着六日炎炎下,跑得飞快的兵卒,眉头却仅仅皱起来。
“白客你今年多大?”风倾城信步走在军营的树荫下,大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