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能文能武,很是看重南越百姓,整个南枯一族,都没什么功利心,之所以与闻人怒在前南越王族覆灭之后,争夺南越政权,也是为了南越的百姓。南枯最一直勤
。政爱民,是个难得的明君,上次我们来南越,我就觉得他的病有疑,但我们已经救下东莱小王子,我们只得先撤离南越,如今他携全家来投诚,我们大可听听他有何话说!”
风凌夜话音才落,南枯最一家就被带了进来。
“臣南枯最携全家叩见大鄌紫垣公主。”南枯最被带进来,行至帅帐中央,直接跪在风倾城的面前。
“南枯最,说出你的目的!”风倾城坐在主位上,肃容盯着南枯一家。
南枯最抬头看向高坐之上的女子,不由得一阵恍惚。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这位大鄌公主,跟他家男生女相的明儿,真的太像了。
“大胆南枯最,胆敢亵渎我朝公主。”邵将军在一旁见南枯最看到风倾城之后脸上的恍惚,顿时一巴掌拍在身前的书案上,以示威仪。
“请公主恕罪,臣刚才恍惚,只因为家中幼孙,与公主长得太像,而臣之幼孙,此刻正被他那个畜生不如的父亲,悬挂在橹城城墙上,假冒公主之子,用以阻止公主攻打橹城……”
“你说什么?”风倾城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枯最,眼里正一点点的凝聚起欢喜,“南枯最,你再说一遍,那橹城城墙上此刻正挂着的孩子,是谁?”
“启禀紫垣公主,那是我的亲生子,我亲眼看着林添奇,用陈香在我儿子的左脚上,烧出七个黑点,用来哄骗你们那是你的儿子,但他的手中根本没有你的儿子。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不等南枯最回答,南枯月已经哭着回答风倾城的问题,说完,整个人就哭得摇摇欲坠,好不悲痛。
风倾城瞬间慌了手脚,脸上又哭又笑,是大悲之后又大喜的不可置信。
她听到了什么消息?
那个被林添奇砍了右手,悬挂在橹城城墙上威胁她的男婴,不是青云。
她的青云现在还好好的,虽然落在无常门的手中,可并没有被送出大鄌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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