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风凌夜只相信她这是在做噩梦,“你母亲当年只生了你一个女儿,你并没有孪生的姐妹。况且,萧家是有你母亲的画像的,你在容貌上,可比你母亲要美艳很多。”
“难道真的是我的错觉?”风倾城转头去看铜镜,却依旧不相信那是自己的错觉,那个人那么真实。
“或许是你这段时间太累了!”风凌夜正说着,香秀急匆匆走拉过来,“王爷,臣婢有话要单独跟公主说。”
风凌夜本能皱眉,这宫女是要把他赶走?
“王爷,这是公主的私密事,只怕公主脸皮薄。”香秀为难说道。
“香秀你……”风倾城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觉得身体的最深处传来一身坠坠的疼痛,一股热流涌出,这感觉,身为女人,她再熟悉不过,算了算时间,现在都已经十月初了,她那个三个月来一次的大姨妈,确实也应该造访了。
想必香秀刚才去帮她整理床铺的时候,在床上看到了血迹,这才想支开风凌夜,帮她处理。
风倾城无语的看向风凌夜,“麻烦你先出去一下!”
她只怕自己现在,衣服已经脏了。
“到底怎么回事?”风凌夜见他们主仆二人这幅样子,顿时越发关心风倾城了。
“我小日子来了。”风倾城到没觉得有什么好遮掩的,直言不讳的跟他解释,
“你……”风凌夜这才想起来,女人都是要来这个的,而她的小日子与旁人不同,是三个月来一次,上次是她嫁给他之前的六月末,现在都十月初了,按理,她应该在行军来邖州的路上就来了,但是她的小日子并没有来,现在来,再正常不过了。
“我得洗一洗,你先出去吧!”风倾城伸手去推她。
“你还好么?可有那些不舒服的。”风倾城记得很清楚,苏卿莲每次小日子来,都要一番大折腾。
“我没事。”风倾城摆摆手,这具身体之前被铃姑调养得很好,不痛经也不难受,就是平常的流血而已,一点也不觉得疼。
“怎么会没事呢?女子那处最是较弱,却还流血……”风凌夜心疼的握住她的手。
“哎呀你一个男人,你瞎说什么呢?”风倾城看到香秀的脸都因为他的话红到耳根子了。
“我是你丈夫!”风凌夜见她在这个时候居然排斥自己,这是不把他当自己人了。
“滚!”风倾城没好气的抬脚踢他。
“小心,我走,你别乱动。”风凌夜哪里还舍得让她动脚,赶紧起来,依依不舍的走了。
香秀这才站起来扶风倾城,“公主,您还好吗?”
“我可能把衣服染脏了,秀儿,我想洗澡。”
“好。”香秀立刻吩咐才把蜡烛那回来的秋兰,“秋兰,你去吩咐一下,准备伺候公主沐浴更衣,再把月事带准备好。”
都是女人,秋兰当然知道风倾城是怎么回事,立刻下去准备去。
风倾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因为在经期也不敢泡太久,觉得洗干净了就从浴桶出来,香秀给她拿来月事带,风倾城直接傻眼。
“这是真丝的?”她拿过来摸了摸,确实是真丝的,里面还塞了东西,软软的,应该是棉花。
“是呀,真丝质地最柔软好用。”香秀回答到。
“真奢侈。”风倾城只好先用了,“等下给我准备一些棉布的吧,要软一点的,多准备几条,哎呀南方的天气也不稳定,准备十几二十条吧,好怀念有姨妈巾的日子呀!”
风倾城换好衣服躺在床上感慨不已。
她话音才落,外面响起秋兰和飞霜的声音,“参见王爷。”
“她怎么样了?”风凌夜边进来边问。
“公主已经沐浴完毕,正在床上躺着。”秋兰回答着,也跟着进来了。
“你觉得怎么样?”风凌夜坐在床边,看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