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长这下可是相信了什么叫做运气了?”
陈操眼珠子乱转道:“这他·娘的就叫做运气啊...”
说着陈操起身拍了拍赵信的肩膀:“赵信,我这个亭长以后发家致富,你至少有一半的功劳。”
...
日中,伴随着铁锤的敲打,赵信在磨刀石上的努力,一把粗糙的倭刀已经制作成功,而另一把正在冷却的却是雁翎长刀,后世明军的制式军刀,陈操准备在这两把刀之间选择。
“下水亭长陈操可在?”
一声喊,陈操和赵信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上任两天,第一次有人主动找上门,前院门口,一个仆从打扮的汉子朝着两人拱手:“吾乃新都丞刘君府上仆从,今日特来下水亭寻亭长陈操,不知道两位谁是?”
“何事?”
陈操皱眉询问。
“想必是陈亭长当面了,小的今日特奉主君之命来请陈亭长一唔。”
...
新都丞刘云是刘焞的长子,官秩比五百石,乃是县宰的属官,不需要县宰辟出,一般是郎官出身,不过刘氏乃是前朝皇族,是以在始建国年间作为本地属官所封。
见面的地点自然不在刘府,而是官寺右院丞所内。
“下吏下水亭长陈操,见过刘县丞。”
刘云端坐在小几后,这间房是会客室,比较随意:“陈操,你且安坐。”
陈操有些小心,毕竟眼前这个刘云乃是自己到这个时代见到的最大的一个官:“丞属客气了,下吏新来乍到,不识我朝廷规制,若有逾制之处,还请丞属原谅。”
刘云倒是没有多说,待陈操坐下之后,这才道:“安国林剿贼,良策一人斩杀九人,实乃英雄,只不过...汝却为白身,能有成为亭长的机遇,倒是好事。”
“下吏与麻匪有仇。”
“哦...”刘云应了一声,然后才抬头道:“听闻良策被麻匪劫了,倒是有些缘故,吾倒是好奇,良策为生于中国,长于蓬莱外海之境,为何会在此时返回?”
陈操听到这里,倒是听出了一些缘故,刘云无事不会让自己来见他,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亭长,微末小吏,如同蝼蚁一般可以随意处置:“不敢欺瞒丞属,下吏原本是商旅,路过新都被劫,实属无奈,因为家中缘故,现在是举目无亲,只得在新都找机会活下去。”
说辞倒是有些勉强,但毕竟这个时代没有身份证,简直是查无此人,作为一个官场新人小白,陈操的身份自然是要清白的多。
“吾家大人在良策这里购得蓬莱仙物?”
陈操一愣,然后眼珠子一转,突然坐直身体一本正经的看着刘云,拱手拜道:“原来是刘公府上,下吏冒昧了,实不相瞒,此物造化巧夺天工,下吏也不知道其真实用处,只在当地土著口中得知此物大致的用途。”
“你倒是实诚。”刘云心中了然,然后道:“县邑中有人传近来有外乡人会使用朝廷命令禁止的金饼...”
“不是你家老爷子干的?”
陈操心中腹诽了一下,却也不敢说出,便拱手道:“下吏虽然远来,但也是被麻匪劫过的人,知道财不外露的说法,那些金饼,除却送了两枚出去,剩下的八枚还在下吏身上。”
刘云没开口,就是看着陈操,陈操也停下了动作,良久才反应过来刘云的意思,内心大为疑惑,不过还是拱手:“下吏愚钝...”
“吾命贼曹掾派出人手查询,却发现是城中闲人在东市夕阳里周边散播谣言。”
“丞属,下吏新来,好似不曾得罪与人。”
陈操倒是想到自己没有得罪人,不过刘云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惊醒过来:“吾知之,此人或许你认识,唤作许二…”
是他?
陈操皱起眉头,也不再藏拙,当下分析道:“下吏彼时被麻匪劫持到安国林内,能有此机缘巧合,当属许二这厮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