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杨丁分离的时候,总得共进退。
“你错了,我不但不放手脱钩,还要出手相救。”
“什么?姐,你糊涂了吗?”其弟不解的问。
杨瑾珠淡定的喝了杯茶,靠在椅上,给自己的傻弟弟点拨:“无论是慕容鹏,还是袁仲柏,他们为什么不敢直接动用权力彻底整顿,明明有那个想法,却是费那么大劲?因为有九大势力在,全燕城的经济命脉和地盘割据,都与之息息相关。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如果一下子针对,必然会引起恐慌人人自危,联合起来一阵反,就算被快速镇压,燕城也乱套了。”
“这个乱可不是开玩笑的,军队或是警方可以武力镇压,但是市场危机导致工商业发展停滞,工人罢工商场罢市,民众生活得不到保障。这一系列的窘境纷至沓来,很可能会导致几十年前的割据时代,时代倒退民不聊生,紧随其后的便是揭竿而起,战乱肆起,繁花似锦的燕城就不复存在了。”
弦外之音就是,只要九大势力撑得住,吃公家饭的那帮人就不敢乱来,而能让他们最忌惮的就是豪门势力。
赵家站在市府那一边,且稳据燕南,霍家求得自保耍老油条,傅家若彻底崩垮,丁家就孤掌难鸣了。
阻止整顿的力量就不成气候了,到时候谁也无法操控自己的命运,更别谈称雄,只能完全依附市府才能活着,受制于人是资本家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杨山骏恍然大悟,“唇亡齿寒,我明白了姐。可是军管部和市府在这件事上是保持同一战线,而且顾、余那两人也是靠姓袁的了,咱也没有可找的人了呀?这关头,他们都在求自保,或是巴不得看戏,傅祝科的政商人脉那么广,和老爷子一斑的人物,都请不来帮手更何况别人。”
大难临头各自飞,久经生意博弈场的杨瑾珠岂能不明白。“是人都有软肋和弱点。只有在慕容鹏身上下点功夫了,这是唯一的机会。”
“有道理。对了,我听说他有个女儿,就在市府东街的的燕大上学,是前些天刚转过来的。据说不是考上的,靠后门。咱燕城最知名的百年学府,咱是不是可以?”杨山骏突然想起来。
燕城大学是H国非常重视的学府,里面的校长地位可以说在某种层面上,甚至可以和市长平起平坐,只是权力上不及。
军管部家属涉及关系户的话题,这可是忌讳,多少前任就是倒在了这把柄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极其隐晦,外界难以知晓,但是政商界上层人士是再明白不过了。
杨瑾珠紧皱的眉头松开了,这弟弟总算起到作用了,“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办?现在是争分夺秒抢救的时间。”
“好勒,姐,我这就去办。”杨山骏得意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