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虎在菜市场西门工作不到三天,和那边的兄弟就已经打成了一片。
只是对于萧虎来说,这日子比想象中好混但也好无聊。
因为除了按规矩收保护费和看场子之外,其他的他都不能参与,原因是他还不够资历。
这一天,交完班逛街溜溜的萧虎,无意间看见金大昌带着十来个人去了西门后面的一个大仓库,他们的眼神带了杀气,一个个披着单白褂,步伐很快,大步流星的赶进去的。
瞅着附近没人,好奇心强烈的萧虎忍不住窜了过去,溜到仓库后窗,探出个半边脑袋,眼瞅着仓库里面发生的大事。
“大昌哥,就是这个家伙,老是鬼鬼祟祟的在五里巷的岔子口酒馆徘徊。我一看,原来他在拍照,不知道他在偷拍什么,肯定有问题,就被我和阿毛拿下了。”
“强子、阿毛,你俩干得好!这家伙偷拍的都是酒馆里的生意,而且还把我们和客户的交易过程全拍下来了。这可威胁到了勇福酒馆的那几单大生意,滋事颇大阿!”
仓库里被绑着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文质彬彬的样子,不像是坏人,显然他不是道上的人。
他手里的相机被金大昌的手下抢走,这个人此时已经吓得浑身哆嗦,不敢正眼看手里拿着刀子架过来的金大昌。
“大昌哥,这事咋办?他在勇福酒馆可不是逗留一天两天了,我们的生意他肯定一清二楚。这要是被佟庆苍那只老狐狸知道了,肯定会背后使刀子搞破坏,说不定还会捅到市府那边去。”
提到佟庆苍,金大昌猛然想到了半月前那老家伙突然要在南燕区开大型夜总会的事。
后来听说佟氏公司资金大量缺口,以至于夜总会的事打了水漂。
金大昌想来,或许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因为他断定这记者模样的家伙,肯定是佟氏那边的人,要不然五里巷没哪个有胆子跑到勇福堂的管辖地盘搞事情。
金大昌越想越不对劲,大声训问:“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拍这玩意儿是要做什么?是不是佟庆苍的人,不说实话,把你身上的肉给卸了!”
“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阿,我只是个记者。拍,拍到了素材,所以就……”那人蜷缩着身子捂着头磕磕巴巴的说道。
啪!砰!
金大昌二话不说,就是一拳一脚,料他肯定没说真话,没人撑腰,就他这怂样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
“混蛋!还素材?谁借给你的胆子,快说!不然宰了你!”
在外的萧虎也看出来了,这个人眼神闪烁不定,显然还心存侥幸不会死,所以还想挣扎不打算吐出实话。
“大哥,我哪敢呀?我真的只是个记者,无意间看到了那些不该看到的,就……”
“就你妹!唬谁呢!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别人看到了都是赶紧溜,怕被逮到了活剐,你倒好不仅不溜还想偷拍做素材,想干啥?曝光?想死啊?”
金大昌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个手势,手底下人一顿好伺候,仓库里响起一阵连连杀猪叫。
“嘿帅哥,偷看啥呢?带我看一个呗?”
卧槽!
萧虎身后突然冒出个人来,还戴着满是灰的破草帽,加上一身稀烂的衣服,光线比较的仓库后窗,猛地一看还真有点吓一跳呢!
都看不清脸,灰呼呼的,抹了一层啥不知道的油。
是个假乞丐。
萧虎咋舌的拍拍胸口压压惊道,“不是,你谁啊?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嘛……哟!你是勇福堂的人?我的妈呀,打扰了。”那乞丐模样的家伙才注意到萧虎身上的衣服标志,大惊失色的转头就跑。
萧虎见他有点不对劲,眼疾手快间一个锁喉的动作,就将其拿下。
免得他发出声惊动了仓库里的人,一手捂住嘴,一手控制腰身。
挣扎的瞬间,萧虎多用了点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