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关系的念头。
汪子珩忍不住问薛琴:“老婆,你认真的吗?”
薛琴笃定的回答:“那当然了!”
她的脸上似乎多了点什么。
多了莫名其妙的固执和盲目乐观。
而她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
“啊……原来是这样。”简言之呢喃。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一次的任务是活着离开医院了。
她觉得,重点不是“活着”。
而是“离开”。
因为陈护士刚出场时的骚操作,让他们一开始就认定医院会很危险。
担惊受怕生命会受到伤害。
认为离开的前提必须是“活着”。
但如果并不是呢?
经过两次院长的演讲大会。
内容不大相同,目的却出奇一致。
思维被固化,情绪被牵引。
每一次所谓的救赎和忏悔都会让人的大脑混混沌沌,迷失本来的目的。
所以才会生成那个任务。
两周之后才能离开。
或许危险的不是能否活着。
而是被洗脑后,自己却不愿意离开了。
就像薛琴这样。
简言之第一时间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尤清芸。
尤清芸才惊觉,自己也差点落入圈套。
刚要和其他人也说来商量。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程八娘回来了。
八点半。
今晚的笔仙也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他们面前。
他的黑眼圈依旧大的快到掉到下巴,像是从未睡过觉似的。
但依旧精神满满。
他跳上桌面,对等待已久的众人打招呼。
“各位,久等啦!”
果然,笔仙的问题又一次因为开会的内容而发生改变。
他的目的也是在为他们“洗脑”。
养成一种服从的习惯。
“对了对了!你们要听个鬼故事吗?”
离开前,笔仙倏地冒出这样一句话,他邪肆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都扫了一圈。
最后停留在简言之那里。
他眯了眯眼,像只狡猾又危险的小狐狸。
“当然,这是不能拒绝的!”
见没人提出异议,他满意的点点头。
讲故事的语气随意的好像下一秒就是消散。
“听说啊,很久很久以前,有个顽皮的、不听话的小孩子,他每天夜晚都会踢掉被子,而他的妈妈就会每天准时过来帮他盖好,每次都嘱咐他,好孩子,不要踢被子,不要踢被子,被子是你最好的朋友。”
“可是男孩不听呀,终于有一次,妈妈忘记给他捡被子了……”
“然后第二天,你猜怎么着!”
笔仙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嘻嘻嘻的狂笑声,“第二天呀!妈妈过来一掀被子!小男孩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七零八碎啦!!这下子拼都拼不上喽!!”
他捂住肚子笑得开心。
而周围的人被他又尖又渗人的笑声吓得毛骨悚然。
没得到回应,笔仙瞬间冷下脸。
他盯着脸色最差的汪子珩,问:“怎么,你觉得不好笑?”
汪子珩咽了咽口水,“好、好笑……”
“那你怎么不笑?”
“哈……哈哈哈……”
“哼,笑得真是一点也不好看。”
说完,笔仙就撇撇嘴,离开了房间。
很快,又到了睡觉的时间。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简言之还在想,笔仙今晚突如其来的一个笑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鼻尖忽地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是一种花香,还伴随着微微的血腥气。
血腥气?!
简言之惊诧的想掀开被子。
然而她却像打了一记剂量极大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