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河另外一手给搂着她的腰,下巴靠在她肩膀上。
即使两人不久前才做过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她依旧不适应离开被窝后,被他这样搂着。
不习惯和拔刺,拔刺更重要,王锦绣抛开杂念,专注拔刺。
尝试了三四次,刺终于被拔ll出来,真的很小,不仔细都看不出。
处理好小木刺,王锦绣摁了摁他被木屑扎了半天的地方,问他还难不难受,他说不难受。
“不难受就回睡觉间,明天要早起。”他们夫妻差不多八点来小房间,晚上弄了两次,已经接近十点了。
“再过会儿。”
王锦绣:“我冷。”
“你该吃胖点,吃壮实点,那样就不冷了,妈也不会骂我骂得那么凶,二十块钱给你,家里钱不够尽管问我要。”
不知道他从哪摸出来二十块钱,一堆毛票,王锦绣摇头说不要:“要给钱,你早给我了,不会等现在。
你自己收着,在外面吃饱,你吃壮实就够了,我不需要多壮实,现在这样挺好,吃胖了我挨不住夏天,干不动活,走几步路呼哧带喘,我一个人就算了,还有两个孩子,怎么能吃胖,至于壮实,做不到。”
能吃是福,她现在还没这福气。
她了解他,要给她的钱,他放不住,回来当天就给。
留到现在肯定是被训了一通,想不开,准备把钱都掏出来给她。
“那你随便抓点。”
王锦绣拿了一毛钱,剩下的给他留着。
“怎么哭了?难道是相信外面的闲话?我要是在外面碰别的女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别听人闲话。”钟越河语气带了丝焦急。
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掉眼泪。
“不是,初五你生日,想起你每年都会回来给我过生日的事情,活到现在,第一次生日就是你为我过的。”如果他真在外面有个家,她说完全不在意是假的,但她不会每天把这些事情放心里让自己难受。
她想到生日,忍不住难过起来。
原来是这件事,钟越河话语里焦急褪去:“我们两个当时都结婚了,我不知道你第一次过生日,在我眼里生日就是个普通的日子,要不是你半夜流眼泪,我也不会每年都赶回家给你过生日。”
“原来你没睡着吗?”她都忘记自己半夜哭过的事情。
“没睡,在听你什么时候能不哭。”两个孩子生日他都不会专门赶回家,她生日的时候,他再忙也会空出时间回来。
她当天晚上哭很久,枕头都快湿透了,要不是白天他送她生日礼的时候,她毫无波澜的眼眸里闪过泪光,他真以为她在外面受委屈,完全想不到是感动有人为她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