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二人更是在言辞中,不动声色的向桥上愚透露了他们权贵的身份。
两人认为桥上愚在得知他们身份的情况下,绝不可能会无动于衷。
他们笃定的认为,桥上愚就像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是主动勾引城决的那方。
他好不容易,终于千辛万苦的勾上了城决,所以地位并不牢固。
桥上愚应该恐怕随时在担心着说不定哪天城决就对他失去了兴趣,就会被城决给无情的抛弃,因此不敢引起城决的不快,也更不敢招惹到其他的权贵,让他们产生不快,以免未来遭来报复。
两人心下都在暗自笃定间,却只见桥上愚的视线轻飘飘的睨了二人一眼,然后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一般,很快掠过。
——什么所谓的身份、道德绑架,他全然不放在眼里。
两人一下子傻住。
二人蒙圈,傻眼。
桥上愚的表情平静从容又冷淡,反倒是一旁的城决手足无措起来。
他仓皇失措。
城决眼巴巴的望着他,眼神里带着满满的小心,他局促低落的说,“抱歉,我……我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在私底下……”
“我知道。”桥上愚漫不经心的将城决打断,俨然一副将刚才的话没放在心上的模样。
霎时间,城决愣住了。
“这种话我在那五年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桥上愚眼帘低垂,所有的情绪都掩饰在眸内,只听他蛮不在乎道,“相比起那五年里我所听到过的,他们刚才说的不算什么。”
城决脑中一片空白。
虽然桥上愚曾经提到过同事对他的偏见,以及郝今茜对他的偏见,但他从来都不知道,也未曾想到过,这五年,他竟然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从来……”
“你当然不知道。”桥上愚淡淡的说,“因为他们只敢在我的面前说这些,不敢在你的面前吐露半句。”
城决再次噎住。
他心下发酸,酸涩揪心。
酸涩之下,城决忍不住追问,“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
“城决,你能堵住一个人的嘴……”桥上愚扯了扯唇角,“但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吗?”
城决一下子没了声音。
桥上愚理了理衣领。
他的目光再次轻飘飘的朝一旁的两名一个字也不敢吱声,在他和城决刚才信息量巨大的对话下已然呆滞傻眼的宾客身上掠过。
“放手吧。”
“没有必要。”
“毕竟会说这种话的人,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人。”
桥上愚面无表情的丢下这句话,然后抛下城决,表情漠然的转身离去。
他转身离开,徒留下城决一人,以及两名一声也不敢吭的两名宾客。
在桥上愚和城决刚才的那番对话过后,卫生间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更为僵硬冷凝。
过了好一会,二人才试探着,小心翼翼的开口。
“那个……城总……能不能放开我们?”
“就像刚才夫人所说,会说这种话的,肯定也不止我们两人……”
也正如那个beta刚才所说,就算堵住了他们两人的嘴,还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吗?
那人话音才落,城决蓦然再次被激怒。
怒火再次燃烧,变得更烈。
他堵不住所有人的嘴?
谁说的?
几分钟后,城决冷冷的扫视了眼横躺在脚边的两名宾客,接着掏出电话,‘体贴’又‘善良’的为其拨打了急救电话。
从卫生间离开,桥上愚一个人乘坐电梯回到了酒店房间。
离开了宴会厅那觥筹交错的气氛环境,回到房间内后,他的耳边这才清静了下来。
另一边。
徐阿姨的丈夫正在看着电视新闻。
电视新闻上,出现了城家的少主城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