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被人直接说出来，郁知然面子上过不去。他黑着脸，也没注意到是不是崩了人设：“凭一件衬衫你就判断我缺钱？太断章取义了吧，祝总。”
祝黎神情有些讶异。
他第一次看到表情和口吻这么丰富的郁知然。
“你今天的衣服牌子，是我们公司旗下的企业。”祝黎知道这样会坏了郁知然面子，但还是忍不住说下去，想看到郁知然的其它表情，“那家企业主要面对中低端消费群……”
“停，”郁知然眉间发黑，“我知道了。”
祝黎拿下郁知然捂住自己嘴巴的手：“生气了？”
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拇指与食指相连的地方，低声：“……别生气。”
“没有，你说的对。”郁知然抽回手，恢复高冷人设，“我确实缺钱。”
“我可以帮你。”祝黎说，“你……”话到这里忽然顿了顿，想起了今早来见郁知然之前金辰跟他说的话——
“总裁，不要怂啊，你想要什么就大胆说出来。”
“你不说，郁先生永远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样一来，郁先生答应您的可能性也就被您亲自扼杀了！”
“你……”祝黎磁性的嗓音染上不易觉察的莫名情愫，“要不要每周跟我约会两天？”
郁知然即刻眉心皱起。他是要对祝黎好点，但没到要跟他出去约会的程度，怎么给了祝黎点阳光祝黎就开花了。
“祝总，我和你不一样。”郁知然声音带着明显的疏离，“我没有那个心情。”
“我全额负担约会中产生的费用。”祝黎看向郁知然，“时薪十万。”
郁知然：……
只是约会的话，似乎也没什么不行，不是还要攒客户愉悦值来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