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能在这里打断姓赵的老狗一双腿整个燕京八家六姓没一个人敢出来放办个屁，今天我站在这里，爷爷当年做过的事我还敢对你再做一遍，你信么？”
“你…你敢！”赵拓怒吼。
啪！
不敢？
方艺馨又一巴掌扇在赵牧疆脸上，银牙紧咬：“再多放个屁让你断子绝孙你信不信？”
杨明愣了一下。
看着不远处的小魔女，第一次从她眼睛里读出了一种叫做仇恨的东西。
他不知道，从男性氏族子嗣延续的角度来说，方天龙已经断子绝孙了，因为赵家。
赵拓沉默了。
他知道，她敢，也有足够的动机，姓方的，都是疯子！
扭头看向杨明，赵拓阴测测道：“靠女人你能吃一辈子软饭？年轻人，劝你好自为之！”
“酸什么？你倒是也想吃软饭，但你有的靠么老狗？”杨明嗤之以鼻。
傍一个富婆才叫吃软饭，我杨明不停的傍富婆，那叫——创业！
华夏第一软饭王？
老子乐意你管着嘛！
“…………”
赵拓嘴角剧烈的抽搐：“好！很好！非常好！”
连道三声，赵拓扭头就走，愤怒的声音随后飘飘荡荡：“林卓君，不管死活都给我把牧疆送回来，至于你，今晚过后别让我再在燕京城见到你！”
林卓君沉默。
夹在中间，他是最难的那个。
小魔女看了眼一言不发的林卓君，淡淡摆手。
洪门俩老头立刻就把已经人事不省的赵牧疆交给了林卓君。
“谢谢姑姑~”感激的对方艺馨鞠了个躬，林卓君立刻把人带走了。
至于赵牧疆那帮二代扈从，别说赵牧疆被打的时候出来说话，就眼下也是一个个哆哆嗦嗦就差跪下来求饶了。
别看这帮孙子平时光鲜亮丽，实际上大多数骨头都挺软的。
环顾四周，方艺馨抬头冲楼上那些人大声道：“诸位叔伯姨奶兄弟，我叫方小妹，很抱歉今晚打搅了大家的雅兴，我在这里先跟您列位道个歉，为了向诸位表达我诚挚的歉意，自今日起此后三年，在场诸位免会费三年。”
方小妹？
听到这个称谓的杨明神情一顿，看着大厅正当间仰头说话的方艺馨脑中蓦然蹦出来一段面黄肌瘦的模糊剪影。
那一年……
是她？！
怎么可能！
会那么巧？
“另外，太祖爷爷说过，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今夜起由我正式接手水晶宫，接下来一个月水晶宫暂停营业，因为我们要扫屋子！”
说罢，方艺馨对着身边的两老头道：“送请长辈客人出去。”
不消片刻，不管是大厅的宾客还是包间大佬，都被客客气气的请了出去。
等到厅内的人所剩无几，方艺馨对回眸对杨明道：“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的装潢？觉得太艳俗浮夸？”
杨明脑子里正回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方艺馨冲他展颜一笑：“好！反正二十年过去了，这水晶宫也该重新装修了！”
小魔女大手一挥：“这里的装潢我男人不喜欢，给我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