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现在，妖精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白董在里边等您。”
果然。
老熟人，杨明也没寒暄冲她笑笑就推门进去。
不同以往的昏暗。
这次办公室的大吊灯罕见打开，屋子里形同白昼。
身穿黑色风衣的白可人坐在办公桌前，从杨明的角度正好看见她桌下那一双交叠傲人大长腿。
肉丝冬款光腿神器，紫色小皮靴。
哪怕一袭黑衣，仍难掩女王风华。
大仇得报的她整个人看上去也光彩熠熠，比起之前明澈了很多。
“来啦~”
白可人抬头看了眼杨明后，又继续低头处理手头的文件，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丝毫意外。
“小刀刚跟我说了，想法不错，但前期的投入的研发经费肯定不是小数目，很可能是个无底洞，你乐意承担风险么？”
“为什么不呢，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杨明笑道。
他也没想到，以前觉得非常装逼的话真当自己有实力的说出来的时候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
他真没想装逼，但白可人还是抬头剜了他一样。
杨明现在有些理解马老板当初在电视上站在小撒旁边说的那句‘我对钱没有兴趣’了。
“杨老板阔气，我这个苦逼的打工人还能说什么呢，你说做那就做吧。从风险收益的杠杆率来看，倒也值得投入。”
白可人话音刚落，桌上座机响了起来。
不等她接。
外头突然传来喧闹。
“小姐，你不能进去！”
“走开！你是不是新来的？你知道我是谁么你就不让我进去！”
杨明眉头一皱，这声音，方艺馨的那小娘皮跟上来了！
歘。
办公室的门被强行推开，崔晓雅踉踉跄跄险些倒退栽地，杨明赶紧扶了一把。
“方艺馨，你是不是有病，老师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干什么！”
方艺馨她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艺馨？”白可人惊讶的看着门口的那道身影：“好久没看见你了，怎么今晚突然过来了？”
白可人脸上竟然罕见的露出了不设防的微笑。
杨明震惊：“妖精，你…认识她？”
“哼！狗男人！你别自恋好不好！姑奶奶才不稀罕跟着你！”方艺馨傲娇的瞥了眼杨明，故意擦着他肩膀撞了过去，小跑着走向了白可人。
“白姨，好久不见呀，想死我了，快给我抱一个。”
杨明：“？？？”
白姨！？
姨？
“方艺馨，你叫她什么？”
这特么就离谱！
杨明当时就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