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提哪壶。
侯冬梅一听到‘被赶出公司’这几个字,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小子,你别装逼!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闫掌门的弟子了!我师父今天就会杀了你!”
侯冬梅仿佛一只母鸡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一般的骄傲。
“怎么,以为成了闫高山的弟子,就攀上高枝了?就可以在我面前随意叫唤了?”叶冲冷笑道。
侯冬梅脸一红,恶狠狠的说道:“今天看我师父怎么废了你!叶冲,你以为你自己很厉害是吗?在我师傅的眼里,你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侯冬梅笑了两声,继续说道:“不过,你要是识相的,现在就跪下,给我磕几个头,或许我可以替你求求我师父,饶你一条狗命,从此你就做我的奴隶,怎么样?”
叶冲哑然,真是懒得理会这侯冬梅。
“侯冬梅呀,侯冬梅,你有病吧,你以为你成了闫高山的徒弟,就了不起了?告诉你,就算是闫高山,今天我照样收拾他。”
侯冬梅脸一红,正要说话的时候,从不远处走过来一个男生。
“呵呵,叶冲,你好大的口气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向群英。
叶冲看了一眼向群英,发现他的两只手竟然都好了。
“叶冲,还记得之前你对我做的一切吧,今天你都会付出代价!”向群英冷笑道。
叶冲看到向群英的手好了,便已经猜到了,笑道:“怎么?你也成了闫高山杨的徒弟了,以为自己又能牛比了?”
“呵呵,叶冲,你不用在这里呈口舌之快,今天你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向群英说道,“好好的你偏要抢我家的青木密令,那就是找死!你放心好了,今天你死定了!”
周围不少的人都看着这里。
而远处坐在凉亭里面的闫高山和古镇月,似乎根本没在意这边的情况。
叶冲笑道:“是不是闫高山收徒,专门收你们这种脑子有病的?先是侯冬梅,然后是你,都病的不轻啊。”
向群英憋得老脸通红,指着叶冲,气急败坏的骂道:“草,小子,你特么的别给我装比!告诉你,老子现在是闫掌门的徒弟,现在凭你的身份,只配给我跪在我的脚下,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真的是猖狂的没边儿!”
“向群英啊,向群英,你还真是不长记性,怎么?你觉得你的手好了?又不疼了?”叶冲从微微一笑。
话音未落,叶冲直接抓住了向群英的手指。
“咔!”的一声,又把向群英的手给掰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