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未必是人,是权利,是金钱,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比她重要。
否则他不会以那些东西为重,而背叛一起长大的人。
到如今,江媛碰到难事一样勇敢的不知疲累,皮相上仍是会伪装出一副清高模样,嘴巴不愿饶人。江亚伦打来电话她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还击回去,但只有自己知道,心里开始变得愈发害怕了。
害怕着这世上让人最感到恐惧的东西——病痛,陆方绗身上正在承受着的危险病痛。
半个小时左右,夏倩来了江媛办公室。
推开门,夏夏人还没进来就说:“楼下碰上江亚伦了,他找你了?”
江媛诧异,江亚伦怎么还在?回道:“他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没下去。还没走吗?”
夏夏觉得这人真是阴魂不散的,摇头看着江媛说,“我看没走,他这位事业心重的大忙人不知道最近忙什么呢,陆方绗病了,他倒也闲起来了。”
顾及江媛的情绪,夏夏没多说,只叮嘱她注意点儿。
下班时间,江媛打给赵阳让赵阳把车开进创州地下车库,保安那她打了电话知会完了。
江媛不想跟任何人生出乱七八糟的不好话题,一是自己精力不够应付,二是这些都要避免传到陆方绗那去。
陆家不让人清净的事情本就多,够他累的了。
江亚伦一直坐在车内,本打算等到江媛出来,等待中已抽了半包烟了,但却瞧见接江媛的那辆车开进了大厦地库。
赵阳把车开入地库,拿眼不屑地瞧着江亚伦那辆车。
江亚伦的车开不进创州地库,离开创州的过程里他跟童刚闹得很不愉快,虽说是童刚给他放的假,但终究是他自己主动要请辞离开。
离开不久,便毫不留情面的跟童青离了婚,这事儿想必已传开。
搞得童刚见了常来往的老朋友们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新婚女儿女婿为何就这样突然离了?
江亚伦落下车窗,蹙起眉头瞧了一眼创州大厦的楼上,却怎么都望不清到底哪一层才是27层。
江亚伦驾车离开。
随后江媛在地库上了赵阳的车下班,直奔医院。
陆方绗提前住院治疗的关系,虽然在输液,吃药,但整个人的状态就跟没有住院之前一样。
他说,现在他的身体问题除了偶尔头晕,再没有别的严重反应。
到了晚上八点四十,陆方绗催着江媛走。
他把手覆在江媛的小腹上,感受着说:“孩子,孩子妈妈,都该休息了。”
江媛不想离开医院,不想走,担心他一个人无聊,会不会失眠?明知道他不会同意还是低头试探地央求:“要不,我就在这住了?”
陆方绗瞧她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听话。”
最终江媛还是离开,为了不让他操心,减轻他的心理负担。
一边下楼,江媛一边放松心情地跟赵阳吐槽:“你们陆总这一句让我为他着想,直接就把我吃得死死的了。”
赵阳笑道:“媛姐,你和陆总很配。”
江媛诧异地瞧着赵阳,“谢谢抬举,我不经夸,好像全身突然又充满能量了。”
两人走出医院,江媛的手机响了。
陆方绗的号码在屏幕上闪烁,江媛接了:“改变主意了?”
电话那端,陆方绗听后笑了似的,“我不在家,但你要记得睡前喝牛奶,孩子和你一人一半。”
“好的,我记着,谨遵一家之主的吩咐。”江媛正说着,突然抬头时顿住了步子。
江亚伦铁了心的要堵住江媛这人,失策的在公司大厦没堵住,这会儿堵到了医院。与其说是要堵江媛这个人,不如说他是想给陆方绗添添堵。
那端陆方绗察觉了什么,问道:“怎么了?”
“我以为说完了。先这样吧,让我先上车?”江媛犹豫着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