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肯定是没有生病的。
陈晶晶如实讲:“小李哥西装革履的,精神很好,好像在餐厅跟人谈什么事情呢,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看到另一个人手上拿着资料,名头标着的是咱们工装这行的东西。小李哥对那人点头哈腰,应该对方是客户方,小李哥是谈单方。”
听了陈晶晶的这些话,江媛基本可以确定,等小李再出现,恐怕就是来辞职的了。
江媛不知道小李跳槽去了哪里,没去盛韵。
同一个城市同行之间都能联系上,两单位里高职位一点的人不会明着联系,但下面的人,经常背地里沟通哪里待遇好,八卦一下各公司里的奇葩事,聊得热了,轻易就都能套出一些小道消息。
江媛心里头防着冯佳慧,这个人明知道她跟陆方绗在一起,还曾借客户组饭局试探地挖她跳槽,什么居心?
江媛可不相信这是冯佳慧欣赏人才,欣赏情敌的人现实中江媛至今还没见过一个。
幺零听江媛的,去跟盛韵底下的人接触。
他了解到盛韵肯定没有来挖创州的人,而且小李也不是什么人物,一个办杂事办得明白的聪明小伙子罢了,根本不值得盛韵挖一回。
既然不是盛韵冯佳慧故意从她手下抢人对着干,那么小李因何跳槽去别处,江媛也不想特别关心,去研究。
小李跳槽都没有回来交代一句,就说明没把她当一回事,完全不顾及以往一起出差工作的搭档情分了。
江媛有了这个悲哀的自知。
……
江媛下班一回到家,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鼓捣东西。
陈如敲门问她:“闺女,你没事?”
“没事啊。”
江媛转头朝外面喊。
陈如在门口皱眉,又说:“躲在里面干什么,出来,抓紧吃饭,吃完跟我去医院看看你哥。”
江媛应了一声,在房间里磨蹭了十几分钟才出去。
陈如边吃饭边念叨:“多少年没这么叫你吃饭了?你和你哥上初中那会儿,也不知道是都在做作业还是都在玩,吃饭一个不积极两个也不积极,非得让我叫上十声二十声的,才肯出来一个。”
“别人家孩子也一样。”江媛微笑地给老妈夹菜。
陈如吃完了饭就开始装饭盒,米饭单装,每个菜也都单装,准备送去医院给儿子吃。
江媛陪着老妈一起过去医院,站在小区门口拦空的出租车。
医院里,关凤坐在病床边上严肃地对江亚伦说:“你怎么想的,跟青青结婚才没多久,你就要离婚?妈知道你们没有感情,可是,一开始结婚你们为的是感情吗?童刚最近行踪不定,这人指不定再折腾什么,你不在公司里跟青青一起加把劲把童青压下去,反倒闹上了离婚,这么大的事你跟我商量都不商量?”
“我商量什么?”江亚伦皱眉不耐烦地转头望着一直讲话的关凤,卧躺着的姿态无比慵懒,冷冷开腔:“童刚的公司我不要了,我为什么要他的公司?要了之后能怎么样?我有钱了,我有面子了,但是有钱没权还不是一切白搭。”
关凤气的脸色铁青:“怎么能这么说?!”
“我说错了?”江亚伦跟关凤杠上。
关凤不知道,江亚伦心里一直忌惮着陆方绗,创州被查睡这件事,任何人说跟陆方绗没关系江亚伦都不信。江亚伦认定是陆方绗所为,睡务局那位刚喜得贵子的领导在酒局上的一言一行代表什么,江亚伦听的看的很清楚。陆方绗什么用心江亚伦其实不知道,也在研究。
陆方绗一定知道他是江媛以前的恋人,一定知道他对江媛不死心,查睡这件事仅是警告:得了创州最后也白搭?事实上是创州有一笔老烂账在那摆着,不被查是童刚有点关系支撑着公司支撑着他个人,互利罢了。但若日后换了法人,换了董事长,有关部门一旦想追究,领导人当即就得负责,没权没势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