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十回有八回发现在外丢了钥匙。公司里能出差应酬的人少,有的不够精明,买卖不成自身反倒吃了亏,出去之前都认为自己能人一个,毫不谦虚。有的够精明,但是瞧着可信度低,不敢放手什么都交给他们。”
“戴茗可以帮你公司分担很多?”江媛视线在路况和陆方绗的脸上来回转移。
陆方绗什么都不瞒江媛,低声开腔:“戴茗不过来,恐怕事事我都要亲力亲为,很早前就想多抽时间陪陪家人。我们认识以后,更发觉私人时间真的不多。除了戴茗,我想不到另外一个能担起重任把事情做的很漂亮,又值得我信任的工作伙伴。”
江媛直白的说:“戴茗年纪也不小,没老公,也没男朋友?这么为你卖命恐怕会耽误终身大事。”
“她没老公,但是有没有男朋友别人不容易知道,”陆方绗眼中,戴茗是一个心气很高的女人,他对江媛讲:“不怪别人在工作上把她当成男人用,她自己对自己要求过高,常把自己跟男人作比较。二十七八岁那两年追她的男人不少,追着追着,就发现身为男人还不如这个女人,事业上野心上都照人矮了一截,没法继续。”
江媛知道绝对存在戴茗这样的一种女人,她比普通事业型女人不好嫁。就如陆方绗所说,一般的男人戴茗根本看不上,看得上戴茗的男人接近后往往也会被戴茗的强势姿态吓跑,戴茗这个类型的女人,一般男人不敢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