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茗在江媛的耳边对江媛吐露:“他之所以能成为一个有钱人,是因为二十几岁那个年纪的他很偏执,他曾把赚钱当做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存在的价值。他想让自己存在的有价值,就似乎只能朝赚钱的这方面去努力。他信任的人不多,但每一个相处到至今的朋友都是很高质量的朋友,我不知道他以前受了什么打击非要赚很多的钱,我只知道他很负责任,信任的好朋友都很少,可想而知,信任的爱人应当是更加稀有珍贵的。”
江媛:“……”
江亚伦始终蹙眉,对于刚才的一幕在心里多想了,他不认为陆方绗是一个绝对在感情上特别干净的男人,包括自己在内。在社会上,学校里,男人面对女人的诱惑无力做到百分百的抵挡,尤其醉了的时候,王若可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个例子。
想起王若可,江亚伦闭上眼睛无心再听完全不认识的戴茗说话,抬起了手,揉了揉有些发紧的眉心。
戴茗离开的时候,江媛和陆方绗一起出去送的。
戴茗自己开了一辆蓝色女款跑车来的,江媛打量戴茗的这个范儿,在戴茗人车消失在视线里以后,江媛被陆方绗揽住了细腰。
江边的餐厅附近此刻夜景真是美极了……
陆方绗和江亚伦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两个人讲话都会绕几个弯,江媛先是聚精会神的听着,后来干脆不管了,脑子会累。
回酒店的路上江媛开车,不熟悉路,只能听副驾驶上陆方绗的指挥,他喝了酒,江媛担心他不让他开车。
江亚伦有童青在照顾着,他头疼的严重,路过药店,童青买了头疼药和解酒药。
抵达酒店以后,童青让江亚伦现在大堂的休息区域休息一会儿,不太难受了再上去。江媛送陆方绗回房,到了房门口,一边从他的身上摸索找房卡,一边问他:“你的助理来了怎么就没见人影。”
“我陪你,他替我忙。”陆方绗有几分醉,手指轻轻捏住了江媛肤色嫩白的下巴,盯着她嫣红欲滴唇瓣的眼睛很是灼热。
“我先开门,你站好。”江媛怕其他房间的人出来看到,双颊很热地开门。
进了房间,江媛把房卡插好,房间的灯全都开了。
他把她抵在门口,情不自禁地在她耳边低喃一声:“太软了……”
江媛低头,女人的腰有几个不软。
陆方绗开始蠢蠢欲动,在闭着眼缠绵的吻她的唇时,听她委屈地说:“你们见面会吻彼此吗?或是她主动的吻你。我不希望你以前是一个,感觉上不排斥的女人给你肉体享受你都会接受的男人。戴小姐给我的解释很完美,可冷静智慧的女性有哪一个是不会说话的。”
他看着生闷气生的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别扭的江媛,感到心暖:“放心媛媛,不会冒出半个对你说‘她曾跟我暧昧过’的女人。”
江媛明白,其实这种问题很多余一问,男人总会遮掩自己的过去,傻瓜才会真说自己有过多少女人。你没有经历过他的情史过去,也无从得知,他恐怕都敢扬言跟你说自己是第一次,而事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江媛要去帮他整理行李箱,可却被他反手一压按在了墙边,然后他暧昧地贴近她的耳廓:“随时做好了跟我分手的准备?”
“看你表现,”
“还能离得开我,嗯?”
他原本搁在她肩上的一只大手缓缓上移,扣住了她的脑袋,拇指动作很轻地按在她的太阳穴位置。
“头发。”江媛闭着眼睛缩了一下。
陆方绗睁开眼眸,发觉他的腕表不小心刮到了她的发丝,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一边气息紊乱地摘下手腕上的名贵腕表,一边情绪上略显觉得腕表是个麻烦的揣进了西裤的口袋中,唇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她的皮肤。
江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有一点点的不安。
她很想主动一些,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