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巧合啊!况且李祥宝做过的事情大家伙都知道,强夺钓鱼屿,杀害伯父难道不是事实吗?”
“不错!李祥宝靠着拍马屁上位,据说是俞咨皋的干儿子,不然怎能一年之间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
李宓走了下来,冷哼一声道:“我们大人自从投身许国,一年多来身经大小十余战,多次生里来死里去才换来今天的成就,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这一点你们怎么不说?反而听信谣言?”
“那钓鱼屿又是怎么一回事?”
“钓鱼屿本就是我大明国土,我们大人兼任福建海巡道一职,守土安民是我们大人职责所在,怎能说是强夺?至于李魁奇之事,我想李魁奇和我们大人之仇应当不是什么新闻。况且,李魁奇并没有死!我们大人只是罚他为先父守灵二十年!而李魁奇幼子李向旭,我们大人也怜其年幼,将其带回了澎湖好生照顾,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在谣言之下,反而成了大逆不道、溜须拍马的小人!真是荒谬!”
“什么?李魁奇还活着?”
“李魁奇还活着,他并没有死!”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这个大新闻让所有人震惊。如果李魁奇没死,那么其大逆不道的罪名也就自然而然的没了。至于守墓二十年,相对于杀父之仇来说,的确已经是很合适的做法了。
“既然这位将军与此人与你们佛郎机没有关系,那就请将军当着我们的面将这个冒犯客使,散布谣言的人处死吧?至少,也要割掉舌头!”
李宓走近了那名葡萄牙巡防队长,目光冷冽。
“不错,如果确实不是你们佛郎机派来的,辱骂客使,理应严惩!”
“必须严惩!割去舌头!”
旁边有围观的群众附和着。
那名巡防队长被众人逼问,紧张的额头冒出冷汗:“你们这些暴徒!我要抓你们回去!”
“格瑞斯,你要抓谁回去?”
伦勃朗和赫尔曼松去而复返,有人将会馆门前的事情报知了两人。
担心事情闹大,两人不得不再次返回。
“伦勃朗爵士!”巡防队长看到伦勃朗来到,吃了一惊,脸色顿时不自然起来。
“我在问你,你要把谁抓回去?”
伦勃朗面色阴沉,瞪着巡防队长格瑞斯。
“阁下,是……是这群暴民!”
格瑞斯硬着头皮回答,他已经看到伦勃朗脸色拉了下来。
“暴民?格瑞斯,我记得接见李大人的时候,你也在场,你失忆了吗?这些是我们的客人,你说他们是暴民?格瑞斯,这就是作为王国骑士的品质吗!”
伦勃朗到了最后几乎已经是完全失态,直接用吼的方式质问格瑞斯。
他们之间的交流用的仍然是汉语,为的就是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懂,此时围观的大明百姓还有一些海寇都明白了过来。看来这叫格瑞斯的巡防队长是真的受人指使,那名装作醉酒的男子估计就是他们招来的。
这是想唱一出双簧,给李祥宝出难题呢!
“格瑞斯队长!”李宓笑嘻嘻的来到格瑞斯面前,“证明你的清白非常简单。如果你能当场将这个人处置,那我们自然就相信你!”
格瑞斯看了看那名装作疯疯癫癫的男人,咽了口唾沫。计划已经败露,为了保密,这个人肯定是要被处死的。现在杀了他,就可以彻底摆脱布南拿等议员和他的嫌疑。
想到这里,他抽出长剑,走向那名男子道:“我说过,我和他根本不认识!既然你们是明国使节,这个人冒犯了你们,我就对他进行处罚!”
他举起剑就要向那人刺去,这时那人突然间就不再装疯卖傻了,跳起来就走,口中大喊:“格瑞斯队长不要杀我!我一定不会把你和布南拿议员说出去!”
全场皆惊,一片哗然。
原本以为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