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满头的汗,你也进去擦擦,我们休息一会儿。”
顾之恒揽着她往湢室走,面色十分正经,“阿愿,伤已经好了,真的,难得孩子也不在,我们……”
他声调逐渐沙哑,头搁在隋愿的肩上,言语间热气直往隋愿耳朵里钻。
“我们……可以嘛?”
隋愿被他这急切模样逗得闷笑不止,看着他如饿狼般的眼神,心头也有些难耐,不由眼波如水,娇声娇气道:“那还不快去洗洗。”
顾之恒听到她同意了,兴奋地一把扛起隋愿,连衣裳都只是随意解开,抬脚就进了浴桶,“一起洗,这样你就不会冷了。”
屋外烈阳似火,屋内一样情浓如火,竹子搭建的窗栏间传出阵阵水波泼洒,和女子低泣的声音,只有纱帘如雾般在热风中飘扬,连屋外的蝉鸣好似都安静了。
隋愿趴在浴桶边沿,双手紧紧攀着,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呈现一种浅粉色,许久不曾感受的畅意,使得她眼角控制不住的泛红,浑身酸软,有些受不住。
她扭过头,声调发抖,闷哼了两声,“顾之恒,你的伤……”
顾之恒毫不犹豫将她拉扯进怀中,俯首堵住她即将出口的话,看她眼角控制不住的泪意,他甚至将她又往怀里压了压,纠缠的唇瓣中再次溢出几声闷哼,却全都被他吞吃入腹。
他眼里带了丝笑意与朦胧,俯身在她耳边喟叹:“阿愿,马儿已经脱缰,不能停了……”
……
又过了许久,湢室才彻底静了下来,随着竹制门打开,顾之恒眼底餍足,抱着昏睡的隋愿出了湢室。
翡翠玛瑙听着里头的动静,对视一眼,又等了好一会才去湢室收拾,看着里头被动的乱七八糟,水也泼的到处都是,衣裳更是四处丢满了,两人不由满脸通红。
隋愿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霞满天,一缕红光从窗子斜斜照进屋中,似渡了层金粉,纱帘在风中飞舞,空气中阵阵花香,安静又宁谧。
她一转头,看到顾之恒正满眼含笑地看她,自己正躺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胳膊,身上也仅仅只盖了一条薄被,连衣裳都没穿。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顾之恒将她又搂紧了些,肌肤相贴,心头又泛起阵阵涟漪,他哑着嗓子柔声道:“没事,难得安静一下午。”
隋愿靠着他闷笑,这才感受到身体的酸疼,脑海中想起那会儿的事,也有些脸红耳热,娇声骂了顾之恒一句,“你这野马。”
顾之恒看她羞红的脸,心口荡漾得像是湖面落雨般,阵阵涟漪不断,不由闷笑起来。
隋愿起身检查了顾之恒的伤口,见没有什么变化才安心,“起了吧,明静也该回来了。”
顾之恒很是不舍,拉着她又亲了好半天,在她身上赖着不肯起来,等占尽了便宜,才艰难的起身穿衣裳,准备迎接宝贝女儿的归来。
顾明静这时候玩的正开心,压根不记得要回家。
“腿哥哥,豆豆哥哥……”顾明静头上胡乱盖了一块红布,喊个不停,“要掀盖头啦。”
刚才豆豆把她喊出来后,说周珏爹爹没回来的事儿,明静鼓着嘴想了好半天,终于表示愿意当新娘子。
三人嘀嘀咕咕半天,和好后开始游戏,此刻顾明静迫不及待要掀盖头。
周珏和豆豆一人捏一个角,一把将盖头拉了下来,露出顾明静圆乎乎微黑的小脸蛋。
豆豆毫不犹豫的说实话,“铁锤妹妹,你怎么还是这么黑呀?”
周珏看着顾明静朝他露出洁白的牙齿,洋溢着大大的笑脸,杏眼弯弯像月亮一样,本有些扭捏,但听到豆豆这么说,不高兴道:“很快就会白回来的,铁锤妹妹以前可白了呢。”
顾明静丝毫没有不高兴,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们以前也白着呢。”
她想到了另一件事,兴致勃勃道:“腿哥哥,我们一起去找婶婶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