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动作太过,今天练剑我还没说你呢,简直胡来,况且你这人一做起那事就根本控制不住力道,肯定会流血,这伤口要尽快好才行,那时候再来吧。”
顾之恒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可还是委屈巴巴,舍不得放开隋愿,他到底不甘心,一使劲将隋愿压在了身下。
不顾隋愿杏眼里的警告,轻轻吻在她眉心,手搭在绵软上,喟叹道:“阿愿,我真想你,不给我吃总要让我尝尝味道,好不好?”
隋愿本想一把推开,可听他柔声说想自己,眼神里满是渴望,又怎么都推不下去了,反倒抱着他窄腰。
她难得羞怯地转头,不敢看他,声如蚊讷般道:“要不,我,我帮帮你……”
顾之恒本来死心的心立刻就活了,他觉得自己快要炸了,本就血气方刚的,哪里受得了这几个月素的。
他倾身过去,鼻尖栀子花的馥郁香气让他沉迷,咬着她的耳尖喑哑道:“好,好阿愿,帮帮我。”
隋愿被这人的语调给蛊惑住了,又心疼他这次受伤,软软地顺着他的手探去,顿时脸红到了耳后根。
两辈子都没做过这种事,本想立刻缩手,却被一只粗糙的手掌给握住了,丝毫不许她退。
顾之恒手很快,将她的中衣拂开,十指交扣,不让她乱动,头埋在她心口,感受着滑腻白皙的肌肤,都细细的喘着,两人很快交叠在榻中,难分难舍。
渐渐的日头升起,屋中依旧没人出来,冬日的宁安只是微冷,燎炉暂时还没用上,所有门窗都紧闭。
翡翠玛瑙心知肚明,连忙告知刘妈妈,早饭要晚些时候再摆,两人则是守在了院门前,不许小丫头们吵闹,一概事情都延后。
清晨尚且安静,只有屋中的一点动静,叫人面红耳热,脚踏下边全是女子衣裳,亵衣上的鸳鸯交颈正正对着床榻。
隋愿觉得自己上当了,明明只是帮他的,到最后自己却又成了肥肉,任这人一点不剩的吞吃入腹,却压根无力反抗。
她难以控制地浑身战栗,高昂着头,手紧紧揪着衾被,所有的感官全都在那处,湿润又滚烫,占据了她全部心神,她只能拼命地咬着唇以防自己泄出奇怪的声音。
从她这个角度,大概瞧见顾之恒半披散着头发的脑袋,牢牢伏在自己身前,不像她,他依旧衣衫整洁,方才她明明已经帮完了,偏偏这人不放过她,还说要回报她。
呸,她才不需要他回报,这个不要脸的臭混蛋。
隋愿无力挣扎,眼神一时迷茫,她被猛地一阵畅快之意逼得胡乱转头,鼻尖麝香浓厚,越发无力。
朦胧泪眼通过窗牖缝隙能看到朝阳初升,光线暂且还柔和,淡青色床帐,上面隐隐用银色丝线绣着各式花鸟,被微红的阳光透入,清风拂过,纱帐熠熠生辉。
窗明几净,梳妆台镜面后的镂空花鸟纹路雕刻得细致精巧,台面上细口大肚的青花瓷瓶里还放了一捧盛放的粉色海棠,透着隐隐约约的幽香。
一切都是那么生机勃勃,叫人舒适又沉溺。
顾之恒察觉到她居然走神,很有些不满意,粗糙的手掌按着她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唇瓣不禁用力,只见怀中娇娥剧烈颤抖了几下,带着哭腔娇声喊他。
“顾之恒,顾之恒……”
他连忙起身抱起她,滑腻的肌肤映入眼中,带起眼底没有餍足的火气,看她乖巧,又轻柔的替她擦去颊边的泪,温声哄着:“阿愿,我没有乱动,伤口也没事,你还好么?”
隋愿无力说话,软软伏在他心口,满身细汗,脑子还沉浸在方才的热烈中,眼神依旧迷惘,察觉他靠近的唇,连忙转头不让他亲。
顾之恒唇瓣泛着异样的水色,看她羞红的脸,不禁笑着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连自己都嫌弃?”
隋愿羞恼的将脸埋在他怀里,长发泼洒了满背,越发衬的皮肤白皙,却也遮掩不住那朵朵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