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他们都要打起精神。
隋愿闻言也高兴,终于要结束了,“应该早些说一声,我也可以下厨做份汤水……”虽然不是亲手,可也算一份心意。
不等顾之恒说话,王韬就站出来,义正辞严,“啊哈哈,弟妹每日辛苦,关心顾兄就行,至于我,吃厨娘做得就心满意足了。”
隋愿也只是客气客气,她这辈子包括上辈子,进厨房的次数一个指头都数的过来。
这一晚吃的倒是宾主尽欢,王韬躲过了隋愿的滋补汤水,吃得很欢。
两个男人还商量着怎么应对明日的事儿,最怕的就是姓崔的递水,饿还能忍住,但是渴很难忍。
隋愿闻言很有些惭愧,上辈子顾之恒能赢大概也很不容易,不吃不喝的比一天,若不是身强力壮,恐怕压根走不到最后,而她那时候还在耍脾气……
她不想往下想了,心里只埋怨顾之恒,若不是他那么冷漠,她会这样么?
“不如家中明早做些吃食,还要劳烦王先生带进去。”她自然是进不去的,不过王韬能进去。
王韬顿时笑了,当即拍板就这么做。
顾之恒洗漱干净后,见隋愿一直坐在梳妆镜前梳发,迟迟不肯上榻,有些好笑。
“行了,今晚不动你,快睡吧。”
隋愿满脸狐疑,这一个月除了那几天,旁的日子折腾的她腰都要断了,虽说舒服是很舒服,可若要长久须得节制,按照顾之恒这个莽夫的次数,她恐怕要英年早逝。
“你说的啊?”
顾之恒见她走到榻边,一抬手就把她揪了进来,压在身下,鼻尖相擦,呼吸相闻。
他很期待明日的比赛,浑身血液依旧在沸腾,喉头上下滚动,喑哑道:“今晚就让我‘骑一次马’,明天我肯定能获胜,好不好?”
隋愿闻言不由双颊晕红,听他又说浑话,一爪子抓过去,娇叱道:“臭混蛋,又胡说什么呢?”
嘴上虽然骂的狠,心里却踟躇起来,听说男子不能憋的太狠,怕真的会影响到他。
虽然上辈子他确实获胜了,可没有榻上这回事啊,上辈子他这段时间顶多就比平时多几次,但绝不是这么频繁,也不会翻来覆去地折腾。
顾之恒看她不反对就当作是同意了,手灵活无比的剥下寝衣,粗糙的手掌稍稍探入,已经是情动的模样,见她还是半推半就,不由计上心来。
他往衾被上一躺,将隋愿搂在心口,“我今天当马,你骑也行。”
隋愿又羞又恼,那天晚上的口误被他记到现在,上辈子她怎么没发现,这男人其实是个臭不要脸的。
她浑浑噩噩的,又被占尽了便宜,这人餍足后倒也不忘帮她清理,任劳任怨,知道她爱干净,收拾的很妥帖。
翌日一早,顾之恒起身的时候,隋愿睡的正熟呢。
王韬昨夜留宿在客房,也早就起来了,手里拎着个大大的食盒,“今天至关重要,能在王爷面前露脸不容易。”
顾之恒自然知道,两人一起去了教武场。
崔时也看到了他,两人是上下级的关系,虽然只是最末层的军士,也让最后几场比试越发有趣,许多人已经开了赌盘,押两人谁胜,暂时都是五五之分。
王韬首当其冲,站了出去,帮顾之恒拉拢其他人,一时身边的气氛十分热络。
“你可别怕,今天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递给你的水米你都绝不能吃。”
顾之恒被他叮嘱很久,也知道姓崔的用这阴损招拉下了不少人,“知道了。”
两人迟早要对上,这期间如顾之恒所料,过来递水的人很多,他只能尽量忍着,好在王韬八面玲珑,拉着大家一顿调笑,总算躲过去了。
王韬从食盒里摸出一个荷包,圆溜溜的,“给,你娘子给你带的果子,先啃两个吧。”
顾之恒一打开荷包,两个橙黄的黎檬落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