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的是不是月亮?”她指着头顶的白炽灯,傻笑着问。
江浥尘公主抱着祝星澜,一脸无语。
陶孟吟一边自个儿乐,一边跌跌撞撞地走到房间门口,刷卡,开门。
砰的一声,等江浥尘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关上了门。
她姐还在自己这儿呢!
江浥尘连连按门铃,喊着:“陶孟吟,陶孟吟,开门!你姐还没进去!陶孟吟!”
门那边的人聋了一般,门铃响得都快冒火了,也不开门。
过了五分钟,见陶孟吟还是不开门,江浥尘叹了口气,只好抱着祝星澜回了自己的房间,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转身去烧水,然后在手机上叫跑腿的去买一盒解酒药。
刚放下手机,床上的人就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他以为她醒了,连忙上前察看。
还是没醒。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运行声。
他在床边坐下,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微醺的红晕已经渐渐散去,只留下两抹的淡绯,为釉白的小脸增添了几分明艳旖旎。
江浥尘伸手将她脸上散乱的发丝撩到一边,指腹触碰到她一寸的肌肤,似瓷般光滑细腻。
心跳不由得加速,内心的砰砰声好像击鼓般在耳边回响。
门铃声在这时响起。
药来得还挺快。他倒了一杯水,在手背上试了试温度,刚好合适,拿着药回到床边,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星澜,星澜。”江浥尘柔声呼唤她的名字,她依旧没有反应。
他只好轻轻掰开她的嘴,喂她吃下了解酒药,再将她放回床上。俯下身的时候,她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在酒精的刺激下,瞬间让他有种血脉膨胀的感觉。
呼吸变得局促,嘴唇和喉咙也开始发干。
江浥尘咬着嘴皮,为她盖好被子,然后火急火燎地来到卫生间,双手捧起自来水浇在脸上,水珠沾在发梢上,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碎的光芒。
他大口喘着粗气,平静下来后,看见领口处的衣服被打湿,仰头脱下衣服,露出宽肩窄腰,身上的线条流畅而好看。
从卫生间出来,江浥尘熄掉了灯,抱着一个枕头,自觉地在沙发上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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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门口就传来催命似的门铃声。
江浥尘睡眼惺忪地起身,边打哈欠边走到门口,迷迷糊糊地打开了门。
陶孟吟一个健步如飞就把他推到一旁,冲进去喊道:“姐!姐!”
江浥尘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穿好衣服,走进去看见陶孟吟已经把祝星澜摇醒了。
祝星澜像是失忆般,捂着脑袋一脸困惑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陶孟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江浥尘,像是在审视一个犯罪分子。
江浥尘老老实实地摊开手:“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是好人。谁叫你昨晚上喝醉了,你一进房间就把门关了,把你姐锁在外面,我怎么按门铃,你都不开门。”
“是吗?”陶孟吟尴尬地挠挠脑袋,“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记忆像是断了片儿。等闻见身上还未消散的火锅味才记起来,自己喝醉了,然后好像还把江浥尘和祝星澜关在门外了。
祝星澜听完江浥尘的解释,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被子的一角。是他照顾了自己一晚上。看着他疲惫的脸色,她既心疼又愧疚:“江浥尘,对不起,昨晚上麻烦你了。”
“不许道歉。”江浥尘眼底生出些许霸道,“一点都不麻烦,你没事就好,以后你一个人的时候,不要喝酒,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祝星澜点点头,像只小白兔一样乖巧。
陶孟吟看着他们俩,抽了抽嘴角,自己怎么跟个电灯泡一样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