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璃再次保证,会经常过来给沈峤诊治,让他们放宽心,她会全力研制相关的药物,然后,和凌骁以起回了自己的别墅。
她去洗澡,凌骁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忽然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来显,不认识,懒得理会。
过了一会儿,铃声又响了。
他不耐烦的点了接听,语气不太好:“哪位?”
对方慢条斯理道:“我贺云川,有兴趣一起喝个茶吗?”
“没兴趣。”
贺云川也不恼,温文尔雅的道:“你不想知道,我和昕昕的关系吗?”
“不想。她的男人,只能是我。”
“那你知不知道,她不顾死活的参加擂台赛,夺取那把龙魂短剑,是为了谁?”
凌骁眼神一寒:“谁?”
总不会是这该死的家伙吧?
贺云川淡淡一笑:“我。”
凌骁呼吸一紧,一股酸意从头蔓延到脚,非常非常不是滋味。
姓贺的在方璃心里,就那么重要吗?
那他们以前到底有过怎样的过去?是什么关系?
他本不想知道,怕入了贺云川的圈套,被气死。
可此刻,深深的嫉妒使他无法理智冷静的对待贺云川不动声色的挑衅。
他冷冷道:“好,地址给我。”
看了眼对方发过来的地址,凌骁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对方璃说了声,有事出去一下,便驱车去赴约了。
到了指定的古香古色包间,他挑开珠帘进去,淙淙的流水声里,响着《琵琶语》的纯音乐声,贺云川气定神闲的品着茶。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那把带鞘的龙魂短剑。
凌骁眸光凝注在龙魂上,醋意越发翻涌。
见他进来,贺云川淡淡做了个请的手势。
凌骁落座,单刀直入道:“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贺云川看着龙魂,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我认识昕昕比你早,还在她最危难的时候救过她,而她和两个宝宝,也在我死水无波的生活里,注入了一股鲜活的生机。”
“那又如何?”凌骁问得轻描淡写,可心底止不住的酸气弥漫。
“我知道她所有的秘密,也会帮她保守秘密,她对我,无条件的信任。”
“是吗?可她喜欢的是我。”凌骁努力克制着,不让对方看出自己有多嫉妒:“不管你们认识得有多早,你对她的恩惠有多少,你不是她的菜。”
“不见得,至少,她最在乎我的生死,而不是你。”贺云川把玩着龙魂:“她觉得我病弱,需要有利器防身,便不顾死活的去打擂夺剑。”
“呵呵,你需要她的感恩,怜悯,而我,可以给她必要的保护和依赖。”凌骁每句话,都一针见血。
贺云川脸色微微一白,手里的龙魂,瞬间就不香了:“那你知道她的两个宝宝,生父是谁吗?”
“一个死人,我无须知道。”
“不,他们的生父没有死。”
凌骁眼神微微一变,凝聚了几分杀气:“他在哪儿?”
“就在你面前。”
“你?”
“对。”
“我再问一遍,是谁!”
“就在你面前。”
包间里的温度,瞬间似乎下降了十几度,冷飕飕的。
“不想死,你就给我说实话!”
贺云川淡淡道:“你动我一指头试试。”
凌骁狠狠给了他一拳。
贺云川被打趴在地,好一会儿,才艰难的爬起来,胸口血气翻涌,唇角溢出了些许血渍。
他用纸巾拭去,挑衅的一笑:“有种你继续。”
凌骁冷冷睥睨着他:“打死你这种弱鸡,毫无意义。”
“不是无意义,是你会彻底失去昕昕。”
“昕昕不是你叫的。”
“其实我更多时候,叫她昕宝。”